他说完，见颜暖依旧垂着视线看着屏幕发呆，意识到
不对劲：“怎
？到底是什钱？”
颜暖摇摇头，把手机放回兜里：“没什。”
郁千飞
脸狐疑：“这难以启齿，可别是什非法收入吧？”
颜暖无奈地瞥他眼，答道：“是
爸转来
。”
“啊？”郁千飞震惊过后露出喜色，“你们和好？”
“是不是这个道理，”郁千飞批评他，“你太膨胀，还想代表全世界，不是直男却得直男癌。”
“……”
郁千飞说完，见颜暖呆愣着哑口无言，露出得意神色。
他又想会儿，问道：“你真百分之百不可能喜欢上女孩子吗？如果有个性格外形都完美符合你审美口味女生主动追求你，你能保证自己绝对不心动？”
颜暖上下打量他遍，心想，这种女生，还是算吧？
他确实心情不好，理由不仅是朋友失恋。他只是感同身受。
对卫旻来说，相似两个人，个是男生，个是女生，如何取舍答案不言而喻。
唐楷柏或许根本不曾拥有过起跑线，做得再好、付出再多也没用。
对异性恋来说，他从来不是个可以成立选项。
“不对，被你带过去，”郁千飞在此时突然发表不同意见，“你这个话逻辑有问题。”
好事吧。”
颜暖没吭声。
“你为什也那不高兴？”郁千飞问。
“有吗？”
“有啊，”郁千飞看着他，“尤其是散伙以后，副很压抑很失落样子。你希望卫旻和唐楷柏在起？”
颜暖苦笑：“若是那样，他就不会转钱给。
“什意思？”
“这是打给他们，”颜暖说，“被原封不动转回来，他们不要。”
郁千飞正要继续演说，颜暖手机振下。
见他低头看消息，郁千飞也把脑袋探过来：“又是唐楷柏？”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条短消息，提示颜暖收到五万块钱转账。
颜暖看着那几行字，陷入沉默。
“咦，哪来？外快？”郁千飞兴奋，“发财呀兄弟，赶紧请客吃饭！”
“什问题？”
“你不能改变，说明同性恋很难转化成异性恋，”郁千飞说，“但你又不是异性恋，凭什觉得异性恋也无法转化呢？”
“……”
“你摸着良心说说看，你有资格为直男代言吗？”郁千飞问他。
“……”
“怎会，”颜暖摇头，“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啊？为什？”郁千飞不解，“那消极吗？要不是有小张横空出世，指不定卫旻就真被他给降服呢？”
“怎可能，取向哪有那轻易就改变，”颜暖说，“要是直男可以轻易喜欢上同性，那为什不努力下去找个女孩儿喜欢呢？”
这话把郁千飞说蒙。他皱着眉好会儿不出声，也不知是脑子里哪个弯卡住拐不过来。
颜暖也不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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