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说,是很有技巧,”他说,“如果他对你有那个意思,就会误会,对有顾忌,不敢乱来。要是没那个意思,应该也不至于瞎想。”
“呵呵,”颜暖皮笑肉不笑,“真聪明。”
屋里屋外两个大聪明,早晚会把他给逼疯。
郁千飞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瞪他眼。
“没事,就睡沙发,”唐楷柏说,“那个……哥你也住这儿啊?”
“对啊,”郁千飞说得理所当然,“跟他起睡卧室。”
趁着郁千飞去抱狗,唐楷柏冲着颜暖使劲儿比口型:你得谢谢!
颜暖心累,恨不得他俩睡块儿睡床自己睡沙发.
也有前列腺,”他边走边感慨,“那为什平时上大号没感觉呢?”
颜暖很崩溃,后悔自己没有在唐楷柏打电话出馊主意时候及时阻止。
这算是什刺激,究竟是在刺激谁?
“你也太冷静吧,点求知欲都没有吗,”郁千飞居然还对他不满意,“人类失去好奇心是无法进步!”
“你要往哪方面进步?”颜暖反问他。
到入睡时间,他们又发现新问题。
颜暖家只有两条被子。
“有什关系,们盖条呗,”郁千飞很淡定,“又不是没这睡过。”
他说得挺大声,颜暖怀疑是故意说给唐楷柏听。
果然,关上卧室门后,这家伙立刻得意洋洋前来邀功。
“随便,”郁千飞说,“反正不是后面。”.
回到家中时,唐楷柏正在快乐地和Lucky玩耍。
在他面前,郁千飞又成个正经人,年长者姿态摆个十足。
“有什需要可以跟们说,”他告诉唐楷柏,“晚上沙发睡得惯吗?”
“为什是他睡沙发?”颜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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