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暖告诉他：“头痛，
想起你就头痛。”
然后他们继续接吻。
恍惚间又来到
沙发上，郁千飞
身体压在他身上，与他说话时嘴唇紧紧贴在他皮肤上。
“哪里痛，”他问，“痛就轻点。”
颜暖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他背脊。
相反，颜暖睡不好。
他脑子乱，思绪杂，精神紧绷，犯
会儿迷糊很快又会醒来，度浑浑噩噩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在翻几个身后，他把郁千飞吵醒。
郁千飞动动，发出点接近于抱怨声音，很快又沉沉睡去。
颜暖稀里糊涂地想，郁千飞现在有没有睡着，如果现在去亲他，他会不会发现。
“乱说话，”郁千飞批评他，“积极点。”
颜暖调整下姿势，问道：“你结婚时候会找当伴郎吗？”
“废话，”郁千飞说，“还用问。”
颜暖摇头：“不去。”
“不去也得去，”郁千飞笑道，“由不得你。”
那之后，郁千飞又絮絮叨叨地说不少。
他又次抱怨起颜暖不告而别，说颜暖是笨蛋，没脑子。
“就算你不走，选择跟她在起，也能慢慢消化，”他用带着浓重倦意声音缓缓说道，“这种事又不能勉强，懂。再说，跟你是什
关系。毕业半年就把她放下，但十年不联系你样是兄弟。孰轻孰重，分得清。”
他嘴里那个她，无疑是白黎。这家伙咬定颜暖是因为这个女孩子才选择离开，既然解释也没用，颜暖干脆将错就错，随他误会。
“要不是你那蠢，你们说不定已经结婚。”郁千飞说。
成年男子肩膀宽阔厚重，强势、充满压迫感。
却让颜暖感到安心。
“没关系，”他说，“没关系。”.
醒来时，颜暖头痛欲裂。
从没有拉好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光晃在他脸上。他眯着眼发好会儿呆，始终清醒不过来。
想着想着，便跌进梦里。他在梦里鼓起勇气亲。亲他面颊，他喉结上痣和他嘴唇。
梦里郁千飞还回应他。
他们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搂在块儿接吻。郁千飞手紧扣着他腰，手指插进睡衣里。被修剪整齐指甲边缘嵌进他皮肤，不疼，很痒。
他还觉得非常非常热。
郁千飞问他：“你刚才哪里痛？为什痛？”
颜暖闭上眼，重复着：“不去。”
“绑架你。”郁千飞说。
“绑吧，”颜暖缓缓说道，“那你就绑吧。”.
郁千飞睡相和当年样，不算太好，不算太坏，偶尔会翻个身，但手脚都老老实实。
明明是陌生床和枕头，才第二次睡，他却睡得很踏实，呼吸沉稳。
颜暖眯着眼，借着被褥掩饰偷偷看他：“不可能。”
“有什不可能，”郁千飞说，“你要是结婚，记得找当伴郎。”
颜暖摇头：“不。”
“干嘛，怕太帅抢你新郎风头？”郁千飞说。
“不结婚。”颜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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