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都幼稚。别说二十七,十七岁都不如,简直像是七岁小朋友。
郁千飞是喝酒,自己则是昏头。
颜暖坐在沙发上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情绪。可还不等他心跳速度恢复如常,卧室门被人从内侧打开。
“你关门干嘛,”郁千飞露出脑袋,“给你留半张床。”
“不用,”颜暖扭头,“不习惯睡觉时候旁边有
“下班前特地洗,”郁千飞和他对着抢被子,“连内裤都是新换,要不要给你检查下啊!”
颜暖顿下。
郁千飞趁机裹紧被子。
“、不信,”颜暖说,“你给看。”
郁千飞呆滞两秒,掀开被子下床:“看就看。”
“你在干嘛?”他不安地问道。
“洗把脸,”郁千飞走出来时刘海和面孔都湿漉漉,“然后睡觉。”
颜暖看眼时间:“现在还早。”
“健康,早睡早起。”郁千飞说。
“意思是,你回去睡也来得及,”颜暖说,“喝又不多,行动自如,干嘛赖这儿?”
颜暖这说,多少有赌气或是恶作剧成分。
却不想郁千飞竟真为此有些不高兴。这家伙少见闹起别扭,哼哼唧唧喝完两罐啤酒,中间几乎没和颜暖说几句话。
把剩下啤酒统统放进冰箱后,他非常刻意地跑到颜暖跟前伸懒腰,嘴里嘟囔:“真没意思,都没兴致。”
颜暖不想理他,又怕这家伙见表演得不到成效会没完没,只能硬着头皮搭话:“怎才算有意思?”
郁千飞在他旁边坐下,看着另边状似随意地说道:“你以前连晚饭吃到双黄蛋都会特地跑来告诉。”
眼看他就要脱裤子,颜暖混乱之下抬起手来用力狠狠把他推回床上,又扯起被子甩过去,将他劈头盖脸整个人罩在里面。
被蒙着头郁千飞大喊:“你干嘛!”
“你幼稚不幼稚啊!”颜暖喊完,转身大步往外走。
他面红耳赤,心跳得飞快,离开时甚至关上卧室门。
门里传来郁千飞闷闷声音:“你偷袭就不幼稚吗?”
“颜暖同志,”郁千飞伸手指他,“劝你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他说完,大摇大摆地从目瞪口呆颜暖身旁走过,进卧室,脱外衣便往被子里钻。
“你是不是已经醉?”颜暖皱着眉跟过去,“你在干嘛?你下来。”
“给你留半,”郁千飞说,“心情不好,现在就想睡,你别惹。”
“这是家,”颜暖掀他被子,“你洗过澡吗就睡被子。”
颜暖哭笑不得:“这都什时候事情。”
“反正就是什都跟说。”郁千飞说,“长大,不可爱。”
“不见得吧,”颜暖哪壶不开提哪壶,“去留学就没通知过你。”
说完,整个房间陷入死寂。
郁千飞斜着眼看他会儿,站起身,进卫生间。片刻后,颜暖听到没有关上门里传来哗啦啦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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