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墨菲裹在被子里不露头，枕头上放着
个手写板。
手写板上，歪歪扭扭有气无力地写道：“
发誓……再也不会在发情期撩人鱼
。”
以诺在床边喊他：“墨菲，吃点东西，你很久没有进食。”
墨菲从被子里露出双怯生生
眼睛——
以前他很特别喜欢看以诺被迫用鱼尾在地面上蛇行，那个动作很像是娜迦或者蛟龙，人身和鳞片分割开胯、部会优雅地摇摆，好看肌肉和线条都很分明。
墨菲很高兴地抚摸着人鱼漂亮肌肉，并向下摸到更漂亮金色鳞片，紧跟着他又摸到……
然后墨菲表情就裂。
海底是黑，关灯更黑，以诺没有看见墨菲表情。
人鱼修长尾巴将墨菲双腿紧紧缠住，就像巨蟒捕获他猎物。
以诺金色眼眸因为兴奋而收缩起来，猩红舌尖舔舐下墨菲唇角，然后……
墨菲可不管，反正他现在不能说话，干脆趁机个翻身……
以诺呼吸滞。
墨菲手指划过他胸口，写字道：“那，你，会，交，配，吗。”
以诺抓住墨菲手臂，很用力那种，目光直直地看着墨菲。
墨菲舔舔嘴唇，也很用力地亲上以诺双唇。他尝到海潮，也尝到黑夜，在以诺身上有着他曾经非常熟悉味道，令他想要狠狠地报复回去。
以诺是真不会跳舞，提起这两个字就有点手足无措样子，墨菲笑倒在床上。
墨菲举起手写板，上头写道：“不会说话，你不会跳舞。们两个残疾人可以愉快地生活在起。”
以诺抿抿唇，说：“那不样。”
“怎
不样？”墨菲说。
以诺不再说话，他俯下身观察墨菲，呼吸若有似无地吹拂在他面上。片刻后，以诺向下挪，微凉唇瓣贴在墨菲咽喉上。
然后们来讲个科普故事。
海里最出名两种哺乳动物是海豚和人鱼。
海豚丁丁可以伸缩自如，自带旋转功能，超级灵活不说，有些甚至末端还带个肉钩子。
两者类似……
对不起，这好像不是科普故事，这是个恐怖故事。
于是他咬，他尝到血腥味。
以诺轻声吸气，有力双臂撑住墨菲身体，他喃喃道：“有时觉得已经认识你很久。”
墨菲心道：那可比你想象中更久。
墨菲怀念过去吸血鬼公爵粗,bao和冷酷，他给出疼痛就像穿行在浓云中闪电，他能把什东西都劈开，留下片酷烈火，虽然他本身是冷。
而现在以诺是热。
墨菲仰起头，那瞬间有种错觉，以为他要吸自己血。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以诺早已经不是吸血鬼。
所以以诺只是亲吻下他喉结，过会儿，说：“因为都是错。”
这句话可把墨菲爽，伸出双手揽着以诺脖子，凑上前对着他漂亮脸孔蹭来蹭去。
以诺脊背都绷直，说：“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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