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突然道：“要是
现在掉在海上
孤立无援呢？”
“不会救你。”以诺想
下说，“可能会趁机迷惑你，带你回海底养起来吧。”
“……”墨菲道，“你还真是毫不掩饰自己
居心不良啊喂！”
他假装生气样子，扑上去，捏以诺脸颊。
以诺躲下，没躲开，于是修长鱼尾卷，干脆将墨菲整个人带倒。
“那
，大爷，请问你是让去做什活呢？”墨菲好笑地问，“有钱人就是什都不缺啊。”
以诺好像确实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但他停顿下，就说：“你可以是顾问。不需要你做什，你可以保持现在生活状态，愿意写曲子时候就写，不愿意时候也随你。”
墨菲不回答，就是看着他笑。
以诺道：“你在笑什？”
墨菲说：“笑你冤大头啊傻瓜。什都不用做，只要住在你家就行，你这显然不是雇用，你差不多是包养。”
谱时候，以诺偶尔会看眼。他喜欢大气、孤高音乐，墨菲都已经看出来。
以诺总是按照自己喜好修改曲子，墨菲有时欣然改之，有时则坚持不改。
墨菲道：“这首歌就是讲小屁民生活，你要改那不是四不像。柴米油盐，怎就不重要？你想想你缺钱时候，就明白。”
以诺想下，说：“随便你。”
墨菲看着他，半晌后：“你是不是压根没有缺钱时候？”
两人滚成团，掉进海里，扑通声，好大朵浪花。
还好客家人水性好，墨菲才能在海里跟人鱼玩。
又过几天，船上生活物资不多，墨菲有意识地靠拢裴济岛。
他攒些海产品，打算拿去卖钱，然后买点纸笔回来，顺便可以看下木料，修修船底，这船有些地方太老旧。
随
“你可以这认为，”以诺显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继续轻描淡写地说，“养得起你。”
“可不愿意被你包养。”墨菲叹口气，“你这个人啊，容易始乱终弃。要是自己拳头不硬，迟早被你丢到天边去，到时候说不得再包养个女人回来气……”
以诺皱下眉头：“为什你会胡思乱想？不认为有对你做过什。”
墨菲笑笑，道：“认识你时间，比你想象中久点。你对不喜欢人，实在是太冷酷。比如说们第次见面那天，都在海上漂泊那可怜，你是掉头就走，丁点救人想法都没有。”
“当时确实不认识你。”以诺说着，并没有否认自己当时意图。
以诺不说话。
墨菲就明白：“啊！你这个不知民间疾苦资本家！”
以诺手支着下巴，嘴角微微上扬，道：“你可以为工作。”
“工作什？做饭啊还是扫地？”墨菲道，“谢谢你大爷，你吃饭可没有付给毛钱过。”
以诺道：“不缺仆人。你说过你在哪里都可以生活，那你也可以在海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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