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展？”楼果问，“没听说最近有这类活动嘛。”
“科技展，”简令飒说，“参展商很多，有不少大展台，都可以参考。”
楼果似懂非懂地点
点头。
“以前你在学校里学
那些，是以艺术追求为目标。但现在干这
行，更需要些能落到实处东西。多看看各种不同展会对你有好处。”简令飒说。
楼果恍然大悟：“怪不得……不过，在工作日去看，会不会……不太好啊？”
楼果不明所以。
——要做什
？
简令飒没回.
简令飒发定位离楼果住小区非常近，步行也只需要五分多钟，是个出租车扬招点。
楼果第二天早上八点二十便严阵以待，没会儿，简令飒车停在他跟前。
——和客户确认定稿。
楼果兴奋。
——耶！！！！！！
——哈哈哈哈
最后就胡乱换点顺序，好聪明啊！
简令飒并没有理会他自吹自擂。
果说，“要不是对方被他糊弄过去，现在可能还在改呢。”
“废话，你昨天改得五颜六色东西又不是没看过，要是最终定稿成那样，不是砸们公司招牌，他哪敢啊。”小唐姐说。
很有道理，楼果无言以对。
见小唐姐捧着茶杯坐下，他趴在桌上发起呆。片刻后，他抬起头，冲小唐姐说道：“温柔是种感觉，你知道吧？感觉到。”
小唐姐用看朽木眼神看向他，摇摇头。
“没事。”简令飒简洁地回复。
“而且……还要你陪，”楼果抓抓头发，“多不好意思啊。”
简令飒浅浅地瞥他眼：“不是陪你，也想看。”
说话同时，他脑袋上爱心不断增加，还蹦跶起来，看着怪活跃。
是自己此刻太兴奋吧，楼果心想，超能力在简令飒身上总是显示错误，定与自己情绪
车窗摇下，简令飒冲他微微扬扬下巴，副驾驶车门自动打开。楼果立刻坐进去，冲着简令飒露出笑容：“早！”
简令飒点点头，关上车窗，再次发动油门。
他脑袋上飘着几个粉红色爱心。楼果在心里嘀咕，光看这emoji，简直要怀疑他是在接女朋友去约会。
“们去哪儿呀？”他问道。
简令飒目视前方：“有个展会，带你去看看，学习下。”
——你接下来没有别工作是不是？
楼果精神振奋。
——嗯，又有新挑战吗？
意料之外，简令飒发来个定位。
——明天早上八点半，在这个位置等。
“而且，觉得他还挺……挺欣赏。”楼果说。
就算emoji显示错乱，大方向总不会完全相反吧？哪怕是盲目自信，他也更愿意相信自己偶像蹦出那些乱七八糟标志代表着对自己好感。
小唐姐脑袋上emoji小脸发蓝。
“不信算。”楼果有点儿郁闷，收回视线看向显示器。
与简令飒对话框里又有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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