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果没有回话，依旧愣愣地看着逐渐走近
简令飒。
简令飒走到他跟前，低下头，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摔伤
？”
楼果毫无反应。
简令飒似乎对他沉默感到不悦，蹙起眉头：“说话。”
楼果舔舔嘴唇，张嘴，又合拢。
还没理出个所以然，不远处传来“笃笃”两声敲门声。
三人循着声音
同望去，接着同时屏住呼吸。
大魔王来。
简令飒正站在门外，微微蹙着眉头。他伸手指指走廊：“怎
地上这湿，也不放个标识？”
楼果下意识微微上移视线。果然，简令飒头上也有emoji，是个正在旋转报表。
阿姨松口气，正要转身，大门口传来个女声：“早呀，今天你居然第个到？”
楼果回过头去，当即呆住。
来是昨天给他吃糖果同事小姐姐，姓唐。小唐姐笑容满面，头上还顶着朵粉红色小花儿。
见楼果脸呆滞，小唐姐头顶上小花儿“啪”下消失，跳出个问号。
“怎啦，”她在走近同时问道，“为什副看到鬼表情啊。”
在感觉怎样？”阿姨关切地询问。
“有点晕，”楼果视线灰蒙蒙，后脑勺钝痛不止，“阿姨，你扶
坐会儿。”
被保洁阿姨搀扶着坐到自己工位上，楼果视线总算恢复。他抬起头来，正想告诉阿姨已经没有大碍，却在看清阿姨面容后愣住。
阿姨脸担忧。这不奇怪，奇怪是，她担忧面孔正上方还有另张黄色小脸，也在担忧。
楼果揉揉眼睛。
他不知道该说什，他定是脑子坏掉。要不然，怎会看到大家
他偶像兼上司，虽然平日不苟言笑，对待下属冷酷无情，但对待工作确实是等敬业。
楼果心中正暗暗佩服，简令飒向着他们方向走过来。
“你们围在这儿做什？”他问。
保洁阿姨略显无措：“小伙子刚才不小心摔跤，有点不舒服。”
“你摔跤呀，”小唐姐脸关切，“没事吧？感觉怎样？”
保洁阿姨见状也回过身来，头顶上原本担忧emoji已经变成仿佛名作《呐喊》抱脸尖叫emoji。
“不舒服？”她问，“哪儿不舒服？”
楼果呆愣着看看她，又看看小唐姐，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最后低下头，用力揉揉眼睛。
“脑子，”他说，“可能是脑子不舒服……”
要不然为什每个人头上都顶着emoji，还会随着情绪变化呢？
阿姨脑袋顶上小黄脸没有消失，依旧瞪着担忧小豆眼，看着傻憨憨。
还挺眼熟。
楼果很快认出来，那是他打算加入到设计中，现代社会人们在网络社交时经常会使用到emoji表情。
阿姨居然戴个emoji发卡？还挺潮。
“没事啦，”他冲着阿姨笑笑，说道，“你去忙吧，休息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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