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也跟着笑。
他踮起脚来，嘴唇贴在他耳边上，轻声说道：“那你
偶像现在想睡你，你从不从？”
虞文洛愣
下，然后小幅度地侧过头。
“……那倒是可以。”他说。
“
担心配不上，”虞文洛说，“你不知道，你在舞台上时候有多棒，那
优秀人为什会喜欢呢？”
严言没辙。他叹口气，然后说道：“那行吧，你要是乐意就继续单纯当个小粉丝吧。”
虞文洛看着他，眨巴两下眼睛。
“有什话想要对你偶像说吗？”严言问。
“……好喜欢你。”
“你任何时候都可以亲他。”严言在分开后小声对他说。
“你知道吗，那时候其实还在想，最近发生这切会不会是在做梦，”虞文洛低着头笑，“都走出剧场，回过神就会醒。然后你就在台上叫。”
“知道是真啦！”
虞文洛却摇头：“变得更像是梦。”
严言拉起他手，在手背上轻轻咬口。
雀跃地想着，那就好。
“其实……”虞文洛欲言又止，但犹豫片刻后，还是继续说下去，“今天在台下看时候，有瞬间突然觉得，你离很远。”
“为什？”
“舞台比观众席高点，坐在前排，往上看时候得微微抬起头。”
“那你比高点点，平时看你也总是微微抬起头啊。”严言说。
“还有吗？”
“你是见过最棒演员，打算十刷，只看你场。”虞文洛说。
严言点头：“谢谢支持。”
接着他又问：“有什希望能替你达成心愿吗？”
虞文洛想好会儿，突然笑：“已经没有。”
“你看，没醒。是真。”
“你为什会喜欢？”虞文洛问。
严言答不上来。他此刻有许多想法，乱糟糟，要整理成顺畅语句太难。他不知道他为什会喜欢上虞文洛，他也想不出自己有什理由不去喜欢他。
“你为什会愿意和在起呢？”虞文洛又问。
“……废话真多，”严言伸手捏住他脸，“都答应求婚还胡思乱想什。”
虞文洛笑着摇摇头：“那不样。你在舞台上样子，比想还要更吸引人。”
“满意吗？”
“有点不真实，”虞文洛说，“忍不住会想，太不可思议。这个人现在居然和在起，今天早上还亲过他。”
严言停下脚步。他微微仰起头，把嘴唇同虞文洛重叠在起。
这是个轻浅却漫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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