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在吃饭时主动同她说三次话,有两次竟全无回应。正当他忧心忡忡,虞文洛贴到他耳边悄声说道:“妈耳朵不行,你得大声点她才听得到。”
事实证明,确实是他杞人忧天。
席间,他去次卫生间,在回包间路上被这位外表优雅太太给拦住。
虞文洛母亲耳朵不好,但自己说起话来却是轻
原本就十分紧张严言立刻进入紧急备战状态。他肢体僵硬,手脚都开始不协调,下意识偷偷往虞文洛背后躲,连开口问好声音都打飘。
就在此时,那个脸凶相可怕男子猛然站起来。
严言心里哆嗦。不知所措之际,却见那张严肃至极面孔绽出个有些夸张笑容,那些令人望而生畏沟壑全揉在起,变得柔和起来。
“小严是吧,来来来坐坐坐,”凶脸老虞笑起来竟十分和蔼,声如洪钟嗓门极大,“们早就想和你碰个头!”.
严言觉得自己快要聋。
人子女不自由,还是感叹虞惟笙对自己爱人体贴。想会儿,他决定还是先为这位精英男士定期忍辱负重去看生殖科画面笑笑。
“之前不知道你愿意把孩子留下,直没告诉他们,”虞文洛说,“前几天说以后……他们还挺高兴。”
听起来应该是挺值得庆幸事情,可严言却隐隐觉得有些压力。
他原本就知道虞文洛家庭条件好,却没想到有那好。再加上听他方才只言片语,总觉得这对父母还挺严肃,并且对于传宗接代极其看重。指不定会像有些如今只有电视剧里才见到老古板那样,会要求继承人必须是个Alpha。
见他脸忧心忡忡,虞文洛冲他笑下。
老虞同志说话可能用上内力,整张桌子都在隐隐震动。这样位事业有成商人,身上竟看不出几分精英气质,更像是街边随处可见会在夏天把背心卷起来露出肚皮平凡大叔。
虞文洛在席间至少大喊十次:“你能不能轻点!”
老虞很配合,总是立即把音量调到最低,接着又在十句话以内逐渐恢复。
令人头疼,但看着却不像是对他有芥蒂,相反颇为关心,问这问那,还主动提出想和亲家正式见个面,聊聊未来婚礼事宜。
倒是他太太,模样温柔,但态度似乎有几分冷淡。
“放心吧,他们挺好相处。”.
两天后,当严言第次在酒店包间里见到两位长辈,立刻觉得自己被骗。
虞文洛他妈看起来倒还好。可他爸那张脸,简单描述下大致可以概括为“难缠甲方”。眉间道川字,嘴角明显下垂,法令纹过深显得整张脸都略微有些松弛。能看出他那两个儿子五官大都继承自他,气场却是截然不同。
虞惟笙虽然也会给人压迫感,但他脸上大多数时候总是带着礼貌笑意。
可眼前这位这位,几乎已经把不近人情四个字写在额头上。他眼神,比学生时代出现在教室后玻璃窗教导主任更让人心里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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