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洛想会,又看看他,接着不知为何竟轻轻叹口气。
“……你干嘛呀?”严言突然觉得别扭。
“没有啊,”虞文洛摇头,“那现在他俩怎样?”
“和应天扬说,与其胡乱猜测,不如干脆点直接说出口咯,”严言说,“重视所以患得患失是回事,但这样虽然不会彻底失去,但想要也得不到啊。有些事,不说出来人家不会明白。夏沫姐好歹当初已经表白过次对不对?”
“你让他再去找夏沫表白?”
严言惊呆。
他那天只远远看到他俩接吻,愣下后立刻转身离开。没想到竟还有这种后续。
“第二天,朋友去道歉,然后对方说自己昨天晚上喝多,让朋友别往心里去……”应天扬说,“朋友只能说自己也是喝多。”
严言咽口唾沫,小声问道:“夏沫姐是怎打你呀?”
应天扬扶额:“都说是朋友,你能不能给点面子。”.
看向严言,“……有个朋友……”
严言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
应天扬浑身僵硬地看着他。
“没、没事,”严言努力稳住,“你继续说,你朋友怎啦?”
“朋友他……有个比较在意对象,”应天扬脸深沉,“那个对象前阵子突然对他表白。”
“嗯,”严言点头,“因为知道夏沫姐确实也喜欢他嘛,说肯定就成。老这样拖着有什意思,互相喜欢当然是早点在起比较好啊。”
虞文洛点头:“……这样啊。”
“你干嘛呀,话里有话样子。”严言不满。
“没有啊,”虞文洛说,“觉得你思路特别清晰,难怪你之前说你朋友都喜欢找你聊感情烦恼。”
严言皱着眉看他
严言可算闹明白。
夏沫那天晚上应该真喝多,傻。表白过后太亢奋,又突然被亲,呆滞中条件反射手就抽出去。抽完两个人起懵。那之后,应天扬以为夏沫说自己喝多才会表白,但夏沫想说是自己喝多才会抽他。两个人明明互相看对眼,却是瞻前顾后,谁都不敢再踏出步,小心翼翼暗暗试探至今。
“急死,”严言坐在沙发上,抱着宝宝,感慨不已,“这两个人都老大不小。应老师看起来明明是副阅尽千帆经验丰富样子,结果谈个恋爱像中学生样。”
虞文洛歪着头看他:“你怎这关心他俩啊?”
“这有什为什,”严言说,“你朋友之间有人互相喜欢却捅不破窗户纸,你不会着急吗?”
“那很好啊,既然互相喜欢就在起呗,”严言大声说道,“拖什呀!”
“朋友本来也是这想,”应天扬愈发沉重,“他被表白时候非常高兴,时冲动可能做些……不太礼貌事情。”
“哈?”严言好奇,“有多不礼貌?”
应天扬皱着眉头,说话却是直接跳过他问题:“接着就被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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