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依旧古怪，让严言浑身不自在。
“你怎
突然想到问这个啊？”
“那你昨天其实是有点生气
对吧？”虞文洛突然说道。
严言愣住。
还没等他厘清，突然
阵音乐声响起。是虞文洛
手机铃声。
“其实
也只是瞎猜罢，”严言说，“他俩到底怎回事，只有他俩自己知道。”
又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你还问小时候会不会欺负自己喜欢人。”
“……知道你不会啦。”严言再次低下头去看向宝宝。
“那，你会吗？”虞文洛问。
“真？”虞文洛很高兴，“那以后多学点，说不定能开个甜品店？”
严言笑起来：“也许真可以啊！”
虞文洛也跟着笑：“还是算。就做给你吃吧。”
气氛突然就变。
两个人都不吭声，各自低着头猛想心事。
昨天偷偷亲他两次事情道歉吧？随着体温恢复正常，严言羞耻心已经回归日常水平，打死也不想面对这种话题。
正欲出声打断，却听虞文洛说道：“饼干还没有烤。”
严言懵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立刻羞耻万分：“昨天晚上说话你都别放在心上，那是烧糊涂。”
“不是，”虞文洛摇头，“那时候答应你回来就烤，但回来以后太困，之后又去上课，到现在还没动。答应事情没做到。”
“没事啊，”严言赶紧摇头，又有点想笑，“你不用把这个当成正经事，有空时候再说吧。”
虞文洛拿出手机看眼屏幕后，立刻露出为难神色。严言试图偷瞄，可惜离得有些远，看不清。
虽然模样不情不愿，但虞文洛还是
“？”
虞文洛说话时候并不看他：“你要是有喜欢人，会故意欺负？”
这简直就像是在问，你是不是个幼稚小学生。谁会愿意承认呢。严言回忆下自己曾经暗恋史，其中也找不到这样端倪。
“才不会。”严言说。
虞文洛不吭声。
宝宝耳朵被来回揉搓，终于不堪忍受，扭动着身子挣脱虞文洛怀抱，跳到地上。
严言见状，装模作样弯下身子逗起狗。
就这沉默会儿，虞文洛突然说道：“你之前说，安然总要针对张珺钥是因为他在意。”
“这突然提这个？”严言抬头，茫然地看他。
“你那时候还说迟钝，看不清别人感情。”虞文洛继续说道。
“这对而言是正经事啊。”虞文洛说。
他在说这些时候，直低着头，用手指拨弄宝宝耳朵。宝宝小幅度躲来躲去，耳朵抖抖。
严言看眼宝宝，又看眼虞文洛。他不知道该回什话，只觉得自己此刻心口特别满。
“不过，你昨天会那说，是不是说明你还挺喜欢吃？”虞文洛突然抬头。
正常状态下严言虽不擅长表达感情，但从不吝啬夸奖。他立即点头：“你做很棒呀，已经完全不像是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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