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烤曲奇。”严言说。
“啊?”虞文洛果然纠结起来,“这就有点难,试试……果然搜不到。”
“你好久没有烤,”严言说,“为什不继续,是不是放弃?”
“有啊,”虞文洛茫然,“放在冰箱里那些,不是你吃吗?”
冰箱门上那个盒子里,总有曲奇自然增长。严言吃掉些,过几天又会自动增加些。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曲奇变得愈发精致美味,几乎再也挑不出
严言还是摇头:“不行。”
虞文洛发愁,又想会儿,说道,“那先去看看吧。到以后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有些什,你自己挑,行吗?”
严言不说话。
虞文洛站起身来:“你撒手呀,你拉着怎去。”
“你去,谁陪?”严言说。
严言摇头:“没有啊,不难受。”
他觉得自己仿佛坐在船上,人有点晃,还打飘。但除此之外,就没别不适。
见虞文洛依旧不放心,严言拽着他衣袖手继续来回晃啊晃:“真,真呀。”
说完,还冲着虞文洛直笑.
化验过确认没有炎症后,医生给他开两瓶点滴,还叮嘱他烧退以后记得去产科门诊做下检查以确保万无失。
温度计是不是坏呀。”
虞文洛拉着他手:“还是去医院看下吧?毕竟你现在情况特殊。”.
到医院,在预检处又次测量时,严言体温已经变成三十八度八。他整个人晕乎乎又茫茫然,满心都是不可思议。
半夜急诊人不少,得排队。
虞文洛坐在他旁边,十分反常絮絮叨叨。
“……”
虞文洛愣愣地看他会儿,笑起来。
“那你要怎办啊?”他说。
严言不知道。他脑子涨涨,毫无理由特别想瞎折腾。想无理取闹,想让虞文洛为难,想作天作地。
“这里应该有外卖吧,”虞文洛重新坐下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你口味。”
挂上水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严言靠在躺椅上眯会儿后,突然睁开眼来,用力拽住虞文洛衣袖:“饿。”
“去给你买点吃吧,”虞文洛想想,“现在应该只有便利店还开着。如果没有糕点,饭团行吗?”
严言摇头:“不行。”
虞文洛呆住:“……临时将就下嘛。”
“刚才进来看你把被子裹成那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劲,明明天又不冷,”他说,“不过怎好好突然烧得那厉害。唉,你平时排练已经很辛苦,休息日应该好好休息,还让你出门。是想太少。”
严言伸手拽住他胳膊肘衣袖,晃晃。
他大脑现在不停地冒着泡,组织不好语言。他想安慰虞文洛,告诉他不关你事。但仔细琢磨,又觉得可能真和虞文洛有关。
严言晕乎乎地想,完,居然被他亲下就激动得发烧。
大概是见他模样呆呆傻傻,虞文洛愈发担忧:“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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