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没辙,乖乖张开嘴。
这次,变成三十七度四。
“怎回事,”严言不解,“这
“要不要去医院看下?”虞文洛提议。
“你也太夸张,”严言往后挪挪身子,“才两分热度,睡觉就好。”
“好奇怪,”虞文洛脸不放心,“你额头好烫,还以为你烧得很厉害呢。”
“……”严言脸红。他想想,干脆把脸凑过去:“你再摸摸?”
虞文洛愣下,接着把手在睡裤上用力蹭两下,才抬起来覆在他额头上。片刻后,虞文洛表情愈发凝重。
严言含着温度计不方便说话,只能摇头。
虞文洛想想,又小声问道:“……你怎突然醒呀。”
温度计在此刻成为个优秀掩饰工具。严言抿着嘴胡乱哼唧几声,试图蒙混过关。
虞文洛又脸忐忑地问道:“你刚才睡着吗?”
严言立刻点头:“嗯。”
,转过身,虞文洛会有什样反应?他会不会惊讶,会不会羞涩,会不会不知所措,会不会把方才做过事再做次。
“严言?”虞文洛突然又唤次。
语气同方才差不太多。严言偷偷咽口唾沫,决定再装会儿睡。
但这次,他猜测中触感并没有出现。虞文洛拨开他前额刘海,然后把手掌贴在上面。几秒后,他收回手,接着很快下床。
发现虞文洛已经离开房间后,严言终于忍不住睁开眼,还转过身。虞文洛没有关门,严言听到客厅里传来翻动抽屉声响。
“真很烫!”他说。
严言继续往床上缩:“可量出来没有啊。”
“你刚才是不是没含在舌头下面?”虞文洛甩甩温度计,“不行,你再试次吧。”
严言皱着眉头看向他。
两人安静地僵持会儿,虞文洛叹口气,微微皱着眉小声说道:“再量下嘛。”
虞文洛松口气,低头看眼时间,接着从严言嘴里抽走温度计。对着台灯认真打量会儿后,他表情很快就变得糟糕起来:“你真在发烧啊!”
“啊?”严言惊讶万分,“没有吧,没觉得难受呀。”
虞文洛十分严肃地把温度计递给他:“可能是烧得低,你才没感觉。”
严言看眼,三十七度二。他在心中暗暗想着,这算什发烧呀。
他体质比较奇怪,烧得厉害时不会觉得太难受。但若热度只有几分,整个人哪儿都不舒坦。他现在并无不适,说明这点热度纯粹是外因。散散就好。
片刻后,当严言终于努力从他自制寿司卷里挣脱出来,虞文洛回来。
他手里拿着支温度计.
因为不好意思告诉虞文洛自己方才脸颊上不自然高温只是因为被子裹得太热外加过于紧张,严言不得不在虞文洛担忧视线中老老实实含住温度计。
房间里已经开灯,虞文洛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面色,皱起眉头。
“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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