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还是呜呜哭,模样可怜巴巴,明显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哪儿做错。虞文洛见状倒是有心想要再和它好好计较番,可惜严言不让。
那惨兮兮样子,看着怪让人心疼。反正令人头痛罪证已经让虞文洛清理掉,严言宽容不必付出任何代价,非常轻飘飘。
“好好,蛋蛋知道错对不对,”严言继续揉搓狗头,“他负责教你,没教好他也有责任嘛。”
虞文洛巨冤:“那现在不正在教它嘛!”
“差不多就可以,它长教训,”严言直起身来,指挥虞文洛,“给你带晚饭,快去拿碗筷。”
可怜蛋蛋被迫两只后脚着地,整个身子都直立着,两只短短前脚被虞文洛抓着按在墙上,身子抖啊抖,模样可怜至极。
蹲在他跟前虞文洛严肃地对它放狠话:“下次还拉在家里就给你改名叫臭臭!”
狗子比他耳聪目明得多,早就注意到严言出现,立刻发出呜呜求救声,听着满是委屈。
“它干什呀?”严言走过去。
虞文洛回头看他眼后,有点慌张:“没、没什……”
算是它自己选出来。以后不许改。”
虞文洛愣:“那随便?”
“你还说,不就是你直在随随便便给它改名字吗!”严言说,“以后除蛋蛋不许再给它起别名字。不然你给它改次名也给你改次名。”
本来这是个威胁,可虞文洛听着居然颇感兴趣。他睁大眼睛看向严言:“那你想叫什呀?”
严言张张嘴,没出声。
蛋蛋很开心,绕在严言腿边蹦来跳去。
虞文洛眯着眼睛盯着它看几秒,然后弯下腰小声说道:“你这个臭臭,等慢慢教你。”
严言抬手掩饰般摸摸鼻子,接着伸手指向厨房:“蛋蛋你还等什呀,快去拿碗。”
“它怎拿碗,这教不会。”虞文洛说。
“是在叫你,”严言说,“你要叫它臭臭,那现在你就是蛋蛋。”
他说着松开手。失去钳制蛋蛋立刻飞身扑向严言,趴在他腿上边呜呜叫边不停甩尾巴,眼睛水汪汪。那模样,倒有点像是在诉苦告状。
虞文洛立刻在它后脑勺上敲下。
“你装什装!”
严言有点儿好笑。他弯腰伸手摸摸蛋蛋脑袋,然后问虞文洛:“它拉在家里啦?”
“已经清理掉!”虞文洛立刻说道。
就在方才那瞬间,他脑中突然出现个微妙词汇。严格来说,以他们已经领过证关系,那样称呼也不奇怪。
严言心口又开始晃。他虚张声势般用力看回去,然后说道:“你给它换个新名字,旧名字就归你。再改,你就是蛋蛋。”
虞文洛立刻摇头:“不改不改。”.
他这个承诺只维持不到两天。
严言提前回家,打开门竟十分难得没有受到隆重欢迎。他往里走半步,眼看到走廊里正在被虞文洛壁咚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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