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愣愣地点
点头，接着感叹道：“你记性也太好吧？”
“也没有，”虞文洛摇摇头，“只是恰好记得罢。”
严言没有再说什
。
他心中隐隐有
个猜测。或许虞文洛会记住这些细枝末节
小事，只是因为这些事是和他有关。
“金针菇多来几串吧，
记得你喜欢这个，”虞文洛下下戳着手机屏幕，“香菇你也爱吃对吧？”
可他此刻却做不到轻易认同。
“这对你真点好处都没有啊……”他说。
虞文洛突然冲他笑：“能帮上你忙就挺开心。”
“……”
严言回避他视线。许久后，他才小声说道：“对不起。”
严言余光注意到他大拇指刻不停在屏幕上快速划拉。
“有什好啊？”严言小声问道。
虞文洛依旧看着手机屏幕。
严言侧过头看他，然后惊讶发现虞文洛脸颊竟微微泛红。
“有个办法，”虞文洛在他视线中把头压得更低，“你要不要听下？”
很积极。可毕竟他是客人，严言父母哪能让他辛苦。
“不碍事，隔壁床今天早上出院，晚上可以睡那儿，也不比在家辛苦。”严言他妈在走前这样说。
“那爸什时候回来？”严言问。
“吃过晚饭吧，”严言他妈说，“特殊时期，晚饭你们就自己解决。”.
“想吃什？”严言问进屋后就很乖巧坐在沙发上动不动虞文洛。
“……都行。”
虞文洛点点头，边继续点单，边又问道：“你还没回答呢。刚才那个提议，你觉得怎样？”
严言张开嘴：“……”
他觉得喉咙
“哎你看！”虞文洛突然把手机凑到他面前，“你还记不记得这家烤串店？”
严言认真看眼，却毫无印象。
“你看商家照片，这不就是们以前放学路上吃那家烤串吗？”
“是吗？”严言有些迷惑，“那不是家路边摊吗？”
“对啊，你看门牌号，那小摊本来就摆在这附近，”虞文洛笑着在照片上点点，“名字都样。看来是这几年生意不错，从小摊儿做到门店。们点这个好不好？”
严言不再看他：“你说说看？”
“们可以去办张假证，”虞文洛终于抬头，“然后拿来给姥爷……给你姥爷看。”
“……”
“你觉得怎样？”
这确实是个不错主意。毕竟以他姥爷如今状况，瞒时足矣。能让老人走得时候开开心心，严言当然愿意。
“都行啊，不挑食，”虞文洛说，“你现在应该也没什心情特地出去吃吧？”
他说没错。病床上姥爷令严言揪心不已，可他对严言期待，严言又很难回应。
“们叫外卖吧？”虞文洛见他不反对，掏出手机，打开APP开始浏览起来。
“虞文洛，”严言在他旁边坐下来，“你今天对姥爷说那些话，是不是认真？”
虞文洛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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