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还是做。”钟益柔笑笑。
杨尔慈皱皱眉,好像想到什,“你父亲呢?”
钟益柔脑袋昏沉,她又喝口,手都快拿不住杯子,“他被烧死。”
说完,她撩起自己长裙,露出被更换过重新移植皮肤,指给众人看,“这里,看到吗?那场火好大,们全家只有逃出来,是妈妈保护,让逃出来,不知道为什会起火。”
房间里忽然静下来,外面忽然响起几声警报,显得格外刺耳。
更何况很多时候,诺亚都像是在他们视野里隐去。
这是沈惕在上轮游戏里得出结论,他作为个不开眼平民,只能透过每个人言行来判断其身份,好为自己之后布局做铺垫。所以那个时候他特意观察他们,其中最奇怪就是诺亚。
很多时候她都不是和他们起,也找不到她行踪,但又没有任何次让沈惕撞破她与其他人交易,除偶尔会和周亦珏走在起。
周亦珏明明在赌场还是她敌人。
这些疑点都无法让沈惕将诺亚定性为个好人,最多只是个中性人物。
瞬间,诺亚笑出来。
“骗到你!”
沈惕并不是安无咎,他对人类共情力是以安无咎为中心而递减,安无咎在他心中是最重要,任何人无法与之抗衡,其次就是安无咎重视人。
对于眼前这个小女孩,从见她第眼,沈惕就有种天然、微妙排斥,只是他怕安无咎觉得他奇怪,讨厌他,所以没有任何表现。
诺亚两手背到身后,歪着头看沈惕,“你好像不太高兴,是因为被骗到吗?可是明明你也很喜欢骗人啊。”
但警报声在这里是常态,无人在意。反倒是钟益柔指着窗外,“你们听,警察也不知道。”
“
吃过饭,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他们喝些酒,钟益柔聊起过去发生许多事。
“小时候其实还是很幸福,那个时候家里点也不缺钱花。”钟益柔脸颊都有些泛红,长发被她用根筷子随意地盘在脑后,有种微醺娇憨感。
“你爸爸是干什?”吴悠随口问。
“他……”钟益柔想想,“和差不多吧,也是搞这些,小时候就看他坐在桌子前面做义体,各种各样东西。”
她有些语无伦次,“他说这是很辛苦很难工作,要多赚点钱,以后就不用做这些。”
“是啊。”沈惕步步朝她走去,手放在门背后把手上,低头,那双绿色眼睛里充满少有威慑力与压迫感,“你可以骗,但是不可以骗他。”
说完,沈惕又温柔地笑笑,像个真正大哥哥,“毕竟他对你这好,对不对?”
诺亚点点头,“当然,无咎哥哥是最好。”
沈惕怀疑并非只是因为单纯直觉,很多细节都让他觉得奇怪。
诺亚再怎聪明,圣坛里也不全然是脑力游戏,这多需要高强度体力游戏副本,她能存活下来本就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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