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假象令安无咎自己都浑身发冷。
“到,就是
“没想到后来这样情况越来越多,听说……”他压低声音,“好像那些人都植入会让人中邪义体,大小,什样都有,听得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也会犯病。”说着,他还后怕地捂捂自己眼睛。
“然后呢?”安无咎问,“警察又来?”
“是啊,后来就是抓走大批人,开始是说要停业整顿整个市场,不过你知道,他们权利能有多大,最后就改成让所有贩卖二手义体通通停业,不许再卖,还好,就卖点小玩意,否则也要受牵连咯。”
没吭声沈惕这时候开口问句,“第次出现那种事是什时候?”
“你说有人发疯事儿?”老板想想,“挺久,起码也是三四个月以前,具体咱们这儿是不是第起还不清楚,外面不就有用纳米机器人出事儿吗?谁知道谁先谁后呢。”
带你们过去,店怎……”
沈惕随便抓件他摆出来零售商品,连是什都看不清,直接对他说:“不白让你带路,”他又随便指指,“这些都买。”
老板下子又变脸,热情地给他把这些盒子都装起来,装进个袋子里。待沈惕付款完毕后连忙出来带着两人往那个门牌号去。
路上安无咎询问他,“这里人直这少吗?”
老板摇摇头,在饱和度极高青光和红光照耀下,安无咎看见他右边义眼,和左边褐色不同,是蓝色。
安无咎和沈惕对视眼。
他们在圣坛相遇也不过三个月,而这样事在三个月以前就已经发生,或许更早,他们已经无法溯源到第起。
安无咎总有种不详预感,从蛰伏期到现在小爆发期,这就像是病毒感染样,只是感染途径变成义体、纳米机器人等能够进入人体科技产物,这些被污染东西就像是寄生虫,被植入体根本无法反抗,甚至是自愿。
而他们这些身在圣坛人,为各自生死不顾切,全然不知现实世界“侵染”,他们就好像被划分成两个阵营。
拨是被感染被控制信徒们,另拨就是深陷圣坛祭品们。
“你别看现在这多都关门,其实这里之前很热闹。”老板对他们说,“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有需求,现在穷人太多。只不过最近出点麻烦,所以人少很多。”
安无咎又问:“什麻烦?”
他们拐过个走廊,老板神秘兮兮地问他:“你看到今天市政大楼前闹事儿吗?”
沈惕笑笑,“用问题回答问题可不是好习惯啊。”
老板清清嗓子,“好吧,直说,不知道你们看到没有,今天那波闹事游行人就跟疯似,其实这也不是头次,咱们这个二手市场里就出现过好几次,有人过来闹,在大街上城区上闹,后来条子过来抓几个人回去问话,好像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那事儿就那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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