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手指插入到安无咎发丝间,又轻轻刮过他耳廓,毫无掩饰地撩拨着。
安无咎心跳得快极,他想知道为什这个人可以这游刃有余,好像根本不需要这双眼睛。
还是他就是狼,就是邪教徒。
“说不定明天们其中个就死……你不觉得可惜吗?”沈惕像条蛇,攀缠住安无咎心,勾出深埋其中欲望。
“会吗?”安无咎不愿意就这样被他拿捏,试图反客为主,于是轻笑笑,“如果你就是邪教徒呢?”
“真?”
安无咎视力全无,只能感觉沈惕手解开他颈前斗篷系带,长袍领口很宽,与寒冷空气触,又被沈惕手指拂过,像是起层薄薄电。
大概是因为此刻什也看不见,听觉和触觉显得愈发清晰。沈惕呼吸声就在他眼前,夹杂着窗外呼啸风雪。
沈惕定就对着他脸,他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嘴唇在似有若无地摩擦,将吻未吻。
“外面下好大雪,好冷样子。”
然叫你什?”沈惕搂着安无咎腰步步往后退,“亲爱?宝贝?宝宝?”
“你真是……”安无咎正要骂他,可突然之间眼前什都看不见,仿佛被人骤然关灯,陷入无边黑暗之中。
可这不对,他连血月红色月光都看不见。
安无咎想到方才圣坛提出“献出双眼”,心下然。
还真是失去视力。
沈惕笑,安无咎失去双眼才发现,原来沈惕笑声是带着点邪气。此时此刻他若能看到,这张英俊面孔映着血月猩红色光,看起来定非常像个杀人狂。
“那不是更好吗?”
“先度春宵,再去杀人,多刺激。”
沈惕用最暧昧姿态说着最寻常话,指尖在安无咎裸露出来锁骨上写着自己名字。
“要不你今晚留下来吧,两个人被子应该比较暖和。”
“体温低,做不你暖炉。”
安无咎嘴上也没有任他调情意思,可手指却不自觉抓住床单,仿佛想要漂浮黑暗中握住点什。
“单单躺着当然不行,做点什就暖和起来,不是吗?”
但他眼前有道红色线,仿佛是箭头,指向方才他们所对着门。
这就是所谓守墓人墓地指引线?
沈惕没有给他继续思考余地,他手依旧搂着他后腰,步步逼迫他退后,“真是什?”
脚步后退着,安无咎双腿猝不及防地碰到床,走会儿神,就直接被沈惕压到床上。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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