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防备心重,见背对他们老人迟迟不按楼层,于是他也没有按,而是出声提醒他。
对方应两声,称自己忘,很是抱歉,然后按
安无咎很轻地“嗯”声,“但是记忆里,是她送和妹妹上车,辆自动驾驶车,目地好像是很远地方,只记得预计里程非常长。但是车子中途被另辆车撞,们被带走。”
说完,安无咎微微皱眉,“为什她不和们起走呢?”
这也正是沈惕奇怪点。
按照加布里尔查到,安无咎母亲是因为臆想症被强行带走,结合安无咎之前所说烧屋自焚事,是吻合。
如果真是因为臆想症就把孩子们放到车里,感觉总是有些奇怪。
早就不在。
“她不像诺亚那聪明,有点娇气,什事都要找才行。”安无咎说着,忽然间有些哽咽。
那些仿佛被清除记忆重新回归,他确信这就是真,因为这些记忆才能真真切切地令他痛苦。
“这都是说不定事。”沈惕安慰他,“们试着找找,说不定她现在过得很好呢?”
安无咎知道他在想办法宽慰,他也明白此时此刻并不是伤感时候。
安无咎答非所问,更加令沈惕心焦。
他只能将安无咎拉入自己怀中,手按在他后背上,企图给安无咎点安全感。
“知道。”
如果那时候妹妹只有七岁,那安无咎也大不到哪儿去。
安无咎人是不清醒,很多陌生画面直往他脑海涌,像是散落地废纸,捡都来不及。
“有没有可能……”沈惕猜测,“是想要调虎离山呢?”
安无咎怔怔,他并没有想过这个理由。
电梯门边站着个佝偻着腰老人,白人,满头银发,瘦得皮包骨,脚踝是金属制。
他手原本放在旧外套口袋里,见他们过来,便将手抽出来。
沈惕多注意眼,牵着安无咎走来,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们也就跟着进去。
他深吸口气,从沈惕怀里退出来,脸色虽然苍白,但透着种平淡坚毅,仿佛这些事对他而言,已经是寻常。
“今年二十岁,被绑架时候十岁,按照加布里尔帮忙查到信息,妈妈是十年前去世。”
安无咎平静而冷静地分析着,就像是将自己感性与理性剥离开来,在沈惕面前。
尽管沈惕感到难过,但他也明白,安无咎是无法沉湎于伤感人,他必须刻不停地朝着目标走,这样才不会痛。
所以沈惕拉过安无咎手,同他边走边说,“你意思是,你母亲是死于你和妹妹出事那年。”
他恍惚地想到沈惕问题,于是又说:“那时候十岁,比她大三岁。”
从安无咎只字片语里,沈惕生平第次感受到锥心之痛,仿佛他心与安无咎那颗是连通。
“你记得她逃出去,是吗?”
安无咎额头抵在他肩上,轻微地点头。
“她那小,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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