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比他想象得还要好,也不像惩罚饮料样,喝完当即就有副作用。
于是马奎尔手伸,又从那香槟塔上拿四杯,手握着细长杯柄,丁零当啷地拿回去,然后哐当声放在赌桌上。
沈惕也跟着过去凑热闹,取两杯,杯放在安无咎面前。安无咎虽然不爱喝酒也不打算喝,但沈惕给他,他就愿意尝尝。
“这个可贵,”沈惕对他说,“之前和南杉偷喝两杯,
熙熙攘攘,许多人说话、争吵、抢夺,时间沉浸在交响乐中大厅变得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沈惕也伸长脖子跟着望过去,眼睛亮亮,“居然还有人送香槟?”
安无咎也转过脸,视野范围内绝大部分玩家都被推过来巨大香槟塔吸引注意力,如他所料,人紧张就会想喝水,但这里唯可以喝就是圣坛提供惩罚饮料,谁都知道这饮料喝下去会有副作用,影响思考,所以任他们推销,大家也不敢真喝。
现在凭空出现新饮品,还是上好香槟,虽不能保证人人想要,但至少没有几个人会不好奇。
“这是送们还是要收钱啊?”沈惕还在装。
个人都做换牌变牌魔术,难道是在那个时候动手脚,把牌换到另个人手上?
周亦珏本来觉得安无咎奇怪,但安无咎确老老实实坐在桌前,什都没做。
难不成是马奎尔?
“哎,眯眯眼。”沈惕拿指节敲敲桌子,提醒他时间不多,“说话啊。”
艾米故意调笑,“怎能这叫别人,好歹也是个帅哥呢。”
艾米起身离席,攥紧手牌,穿好皮草外套凑到人群中张望,只听到有人说“这酒真不错”,还有人说“这是在圣坛待遇最好次”。
她转过身对桌上四人招手,让他们也来,“好像是免费送给玩家。”
马奎尔是个赌徒,赌徒大多也是酒鬼,酗酒成性,许久没有喝真正酒,他也有些馋。
之前在楼大厅时候,他就看到这样座大香槟塔,当时还觉得奇怪,没想到真是给他们喝。
他先是望望自己队员,见还有人守在原地,便放松懈怠,也凑过去,毫不客气地把推搡开挡路人,自己挤上前,先是从香槟塔上取下杯,饮而尽。
“四倍就四倍!”马奎尔倒是干脆利落,想着好歹摆脱那张皇帝牌,虽说那些人说话也不能百分之百相信,但无论如何,g,m党有三个,卡皇帝牌也是轻而易举。
突然间,大厅内传来不小动静,周围许多人都从赌桌前站起来,往大厅入口方向看。
游戏还没开始,马奎尔也跟着往那个方向看去,许多人挡在前面,从人群缝隙内勉强能看到些摞起来香槟,正被推过来。
和满场子服务生端着惩罚饮料往赌桌跟前杯杯送不太样,这是座摞得像山样香槟塔,被推到大厅中,在赌桌前停留。
数量还不少,看这人群团集架势,大概有四座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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