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又次轻轻摇头。
加布里尔烦躁地抓抓自己爆炸头,左手夹着烟都烧到手,他脸
忽然间,他眯起眼。
“你……你长得好眼熟……”
沈惕见状,简直是没话说,晚上梅开三度。
他耐着性子用手背拍拍加布里尔肩,“喂,这种搭讪话术是不是太老套点?”
可加布里尔表情还真不像是撒谎,他努力回想,可怎也想不起来,十分痛苦烦躁。
“这样,加布里尔。”沈惕说半,眼睛瞟瞟他脖子上金链子,“这链子不错,哪儿买?”
“自己打。”加布里尔顺着他回答。
“手艺真好,”沈惕笑着说,“凭你本事肯定能找到安从南,除你想不出第二个人能办得这事儿。”
加布里尔眉头皱,“光给个名字怎找啊?”
安无咎差点笑出来,这快就被糊弄成。
“你是楼下客人?”
沈惕摇摇头,“只是来找你打听个事儿,问完就走。”他瞟眼加布里尔身旁蓝发女郎,“你还可以再来个下半场,保证不耽误事儿。”
“出去。”加布里尔转过头对床伴说。
听到他话,蓝发女郎捡起衣服自己走,来两个漂亮男人都十分绅士,眼都没有看。
“们想找个病人,”沈惕开门见山,握握加布里尔压在被子上手,“名字叫Eric,慕名而来,你这神通广大,定能帮上这个小忙。”
“烦死,真特别眼熟,究竟是在哪儿见过……”
安无咎抬抬眉,和沈惕对视眼,朝床边走来,“你见过?”
加布里尔抬头看他,“好像是……你是不是去过沙文?”
“没有。”安无咎摇摇头,否决他猜想。
“不应该啊?你来过这儿?”
“不止名字,”沈惕对加布里尔说,“她之前在圣乔治亚住院。”
“被挤下来?”加布里尔觉得这再正常不过,过会儿他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什时候要帮你们?”
“你看,你这人老车轱辘。”沈惕笑着揽住他古铜色脖子,“这样,你跟们提个要求,们尽量满足你,生意人嘛,互换互利。”
这下子加布里尔哪里想得到什要求,沈惕话又快又密,说东打西,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着想着,加布里尔眼睛瞟向靠在桌子站着安无咎。
安无咎站在旁,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杯冷掉红茶。
“这个病人叫……”沈惕忽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安无咎妈妈名字,于是转头问,“叫什来着?”
“安从南。”安无咎喝下半杯茶,手握茶杯道。
“叫安从南,可以给你写下来。”沈惕对加布里尔说,“安从南,名字挺好听是吧。”
“安从南……不是,等等。”眼前这两个人来得莫名其妙,弄得加布里尔头雾水,差点儿被绕进去,“你们是谁啊?说要帮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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