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别
事吗？”
沈惕摇头，“
不是说过无家可归吗？”
“还是你想让走？”
安无咎想
想，还是留下他。倒不是因为他觉得沈惕能帮上忙，而是有点不习惯。
“那们走吧。”
上面是个墨西哥裔，亮粉色爆炸头，
脖子金链子，满脸凶相，名字叫加布里尔。
名片最下面还有行地址。
“你可以试试去找他，不过他这个人很难搞。”
沈惕笑，“难道不是‘找他，报名字’这种桥段？”
后视镜倒映着杨尔慈脸，她挑挑眉，“跟他可不是多好关系，报名字，下秒被赶出去也是有可能。”
他们路开到城区，从游戏工厂里出来时候已经是傍晚，市政广场前那个巨大全息投影广告已经换成新，也是全新致幻剂，灯红酒绿间，忽然飘起雨，雨颜色灰蒙蒙，将整个光怪陆离世界蒙上个巨大玻璃罩子。
每个人，每栋巨型建筑，都变成存留在玻璃器皿里标本，经年累月，毫无生机。
最终杨尔慈把钟益柔放下，在她取旗袍地方，吴悠正好看见那里有处新旧货市场，于是也要求自己下来，然后硬是被钟益柔拽上。
“正好缺个弟弟帮拿包包。”
吴悠：“……”
慈问。
她没有指代清晰，钟益柔只好又问：“你说谁啊？”
杨尔慈这次从后视镜看她眼。
“你。”
“？”钟益柔笑笑，“不用送回家，要去取定做旗袍！也在城区，市中心，你捎段吧。”
只剩下他们两人，酸雨味道透着工业原料气温，这里街道也称不上多整洁，甚至很乱，到处都是无人处理废料垃圾，高饱和度青红霓虹交错倒映，连马路上大麻
“想想办法。”安无咎对她说谢谢。
杨尔慈虽然生副冷面孔，说话也是冷言冷语，但实际上比安无咎想象还要善良，也是个颇为正直人。
“把你们放在这里。”杨尔慈说，“还有点棘手事没处理完。”
安无咎道谢。飞行器找个合法地点降落，将两人放下。
原本安无咎以为沈惕不会再跟着自己，毕竟就只有24小时自由时间，可沈惕寸步不离。
等两人离开，杨尔慈开口，“还有个办法。”
安无咎抬抬眉，“你说。”
“认识个人，他之前和样是沙文员工，不过他是市场营销部门，比人脉更广，在他离职之后做很多不正当副业，其中就有个是倒卖医疗器械，整个东海岸医院人脉资源他都有，可以试试。”
说完，安无咎游戏面板发出嘀声，是杨尔慈传来同场玩家好友邀请。
通过之后，杨尔慈发来张电子名片。
“好。”杨尔慈同意。
吴悠嘴上句话没说，心里却想，难道没家吗？
们仨都没家吗？
这是要开去哪儿啊？
但他最后句话也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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