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偷看太久,傅寒洲肩上、发上,不觉间落许多花瓣。
他并不自知,只顾回头看着剑神,笑道:“你剑法越来越收放自如,真个也没有伤到,怎做到?”
应龙城偏头凝视他片刻,答道:“心中有你,万物温柔。”
莲花瓣,被很好地保存下来,刚刚还点缀在红莲老人白发间。
应龙城捻动花瓣,若有所思。
红莲老人目光悠远地望向远处,说:“当年你父亲来时候,也是用这招试他……这招叫做‘飞花逐流’,所有弟子之中,就属阿茹学得又快又好。后来她嫁去还剑山庄,她说她丈夫爱极她摘叶飞花模样,为她创出两式剑招,就叫做‘飞花式’、‘逐流式’……”
应龙城道:“方才所用便是‘飞花式’。”
怪不得,花瓣与剑招如此巧妙地应对,仿佛是相扣五指。
红莲老人想必是想起舜华夫人,目光中多几分悲怆与遗憾,最后轻声地叹息说:“你能以天问剑对敌,却不伤人分毫,已不是无情剑道。以你剑道天赋,已经是胜过你父亲,也轮不到老身来过问你接下来路……唉,你们走吧。”
老人声音渐渐暗淡下去,隐没在幽林之中,她也不再看任何人。
傅寒洲看看应龙城,后者道:“下山吧。”
两人离开凉亭,沿着小道向外走去。
路上,红莲坞诸多女弟子不再结阵,而是站在道边,会儿看看花,会儿忍不住偷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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