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忍不住笑起来,正想凑过去……
突然听口口冷不丁来句:“主人,拿甘蔗打,口口想被甜死!来吧,不要怜惜!”
傅寒洲:“你怎还没进小黑屋!”
口口:“叽QAQ”
吗?”
“只是他‘想’而已,并没有问过。”应龙城无奈道,“他走足足六个月,沿路已经饮酒无数,临到还剑峰下时,便觉得已经尽兴,当即沿原路跑回福州。时隔数月之后,才得知此事,真是……”
傅寒洲想下应龙城满头雾水模样,不由笑出声。
应龙城看他笑,又说:“不该请他。”
傅寒洲说:“不,果然突破。他是对,人在生死之间才能有最深领悟,若没有这件事,恐怕还得在这个瓶颈上蹉跎两个月。”
“本该亲自试剑。”应龙城看着他道,“只是连月来尝试过数次,只要见到你,便毫无战意。剑还未出,就先不战而败。”
傅寒洲捂脸道:“知道,也总觉得……风霆还是太锋利,拿束花来打你还差不多。”
应龙城怔,随后嘴角现出抹浅淡笑意,抓着傅寒洲手腕,低声道:“那岂不是败于美色?”
傅寒洲好笑道:“美死你。”
应龙城想想,点头道:“如此败于你手,心甚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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