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宸说:“他和是类人,应龙城,你不懂。”
应龙城道:“难道你懂?”
北宸冷笑道:“还剑山庄历代显赫,像你这样自出生起就锦衣玉食,唯烦恼只是看不懂无上剑谱人,恐怕连他想要什都不清楚吧?”
“不能知道切,但知道他想要什
两名宗师且战且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将战场转移到极乐宫上方。
富丽堂皇楼顶上,端正坐着异兽石像。
北宸与应龙城暂时罢手之际,那股漩涡般气场对峙却没有停歇。
北宸看眼腕刃,虽然也是神兵利器,然而终究不敌天问,上面已经有几道豁口。
他突然开口道:“原本倚靠天问之利,你应该略胜筹。但是,你如今缺失剑心,扫荡蝼蚁之时自然不觉得,想要与对决,却是你致命弱点。”
应龙城侧身躲过这刀,天问刹那出鞘。
北宸刀法,与傅寒洲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将变化究极到终点,而得到有去无回之刃。
当他发劲之时,犹如猩红色海潮鸣涌,磅礴力量接天蔽日地接踵而至。
腕刃原本不适合中距离作战,然而破体刀芒弥补这点,更为绝世战刃增添锋利程度。
几步开外,众人纷纷色变,每个人都感到刀锋仿佛正对着自己眉心,几乎要将身体劈成两半——这就是宗师之势!
“……来迟。”应龙城道。
袭白衣剑神到场时,光亮几乎要刺破地下黑暗。
他目光扫过药圃中情状,在触及受轻伤傅寒洲时,不由地就蹙起眉头:“你受伤。”
傅寒洲咳声,说:“轻伤,不碍事。”
两人之间,实则还隔着个天心阁主人。
应龙城冷然道:“忘忧蛊本就是你魔门所为,如此也算是前来报复。”
“哈!”北宸道,“不是为傅寒洲?”
天空之中是冰雪飘零而下,来自天山上寒风凛冽如钢刀;
脚下是四季如春极乐宫,热意却似乎无法穿透上来。
应龙城道:“是。”
在这片凄艳而决绝刀雨之中,忽而被撕开道白色罅隙。
天问剑恍如青云出岫,以种从容优美姿态,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更有种天人合和谐之感。
两种截然不同气势交织在处,并随着刀剑相击而时刻发出骇人内力震鸣声,令围观之人无不心神震荡。
眨眼间,入口断龙石已经在气劲中轰然被破!
大地、山石、楼阁等等切都在惊人力量中被揉碎,整个世界在他们二人面前都脆弱得像张白纸般,刀刃过处像要把空间都同撕裂。
北宸不耐烦道:“话说完?”
天问嗡然轻鸣示警,应龙城手按在剑柄上,淡淡道:“你让他受伤。”
北宸漠然道:“没那多时间浪费,要打便打。”
铿然声,猩红刀风袭向应龙城眉心。
这刀仿佛是个警告,然而其中暗藏,却是先天大宗师如山岳般沉重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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