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知道，傅寒洲已经随着北宸去过
次地下药园
，只是门心思带着傅寒洲绕开守卫，前往那处隐秘
通道。
路上，极乐宫守卫比平日要薄弱得多，太多人都在大殿当中纸醉金迷。
而此时，
傅寒洲道：“就凭你个人，未免有些不自量力。”
秦小小深吸口气，道：“
知道。知道很弱，武功不济，活十八年事无成，整天沉浸在别人编造谎言里面——都知道。但……就只是想做成这件事情而已，只有这件事情，拼命去做，难道也不可以吗？”
傅寒洲有些讶然，这个十八岁小姑娘，似乎和离开时不太样。
秦小小又说：“像你这样天才，天生剑道天赋这
高，学天剑就能抵得上年，应该没有体会过吧，再怎努力，也还是打不过任何人感觉。当然不甘心，当然不快乐，可是又能怎办呢？难道没有武学天赋，就不配活着，就不配有件无论如何也想要做事吗？就是想要报仇啊，自己个人来，不拖累任何人。若能侥幸杀掉真凶，就当作为民除害；如果不能，也不过是添个……事无成普通死人，没什可惜。”
傅寒洲挑眉道：“你可知道卓俊直在找你？”
傅寒洲：“回答问题。”
秦小小被刀尖指着，呼吸略有些急促，回答道：“这是血药。每个季节度极乐宴，为就是让这些美人沉迷幻毒当中，血液里充满毒素之后，再取指尖血……雨师妾要拿这些血来制作血药，好喂饱她蛊虫。”
“……原来这就是血药。那为什非要美人不可？”
秦小小道：“也不是很清楚，但据说欢愉会让人幻毒加深，越是沉浸于幻觉之中，血液当中毒就会越浓，蛊虫才会更喜欢。”
傅寒洲略有恍然。
“知道。”秦小小轻声说，“他不过是年少慕艾罢，他会遇到更好女孩子。既然放不下父仇，就不能留在那里影响他，徒增他不快乐。”
傅寒洲道：“既然你自己都想得清楚，那也不会阻拦。”
秦小小面色平静，果真是决心已定，对傅寒洲说：“不知道你是来做什，但你既然也在调查极乐宫，那肯定是与雨师妾为敌。”
傅寒洲想下，说：“也来调查忘忧蛊。”
秦小小眼神亮得惊人，道：“知道雨师妾在哪里制作血药，你随来。”
原来极乐宫豢养这多美人，归根结底还是为养活雨师妾蛊虫。
……嗯，可能还是有部分原因，是要满足雨师二人眼福吧。
刀尖略作下移，不再抵着秦小小后勃颈，但仍指着她。
傅寒洲问道：“本以为你只是离家出走，人应当还在湘洲。你来西域做什，还加入极乐宫？”
秦小小沉默阵子，低头道：“还是不甘心，投靠极乐宫，不是为别……来调查魔门。想知道当年究竟是怎回事，是谁害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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