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满头问号:“??”
风里鹰扭扭捏捏地从屏风后面挤出来:“就,就昨晚说那些话,都是真心话,也不知道怎,平时不好意思说。嘿嘿,那个,本来答应给你点时间考虑,但实在心里忐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想……”
傅寒洲:“……等等。”
傅寒洲嗯声,道:“白天刚刚见过,是敌是友……尚不清楚。等明天早,便去探查下。”
再回头去看自己床铺,傅寒洲迟疑下,道:“他在屋中躺会儿,谨慎起见,今夜先换个地方睡。”
风里鹰眼神亮:“洲洲!来给你守夜!你睡里头,睡外头那种,嘿嘿嘿……”
傅寒洲想下:“也好。”
好在书阁里还是有旧房间,屋子不大,用个屏风隔开里外。
再看傅寒洲此时,浑身上下完好无损,面具还好好地戴着。
傅寒洲道:“没事,你去追他。”
风里鹰当下果断又从另边窗户翻出去,趁着月色不断追击。
傅寒洲轻功不及这两人,也就没有去追。
等片刻功夫后,却见风里鹰独自个人,垂头丧气地回来。
这个小七不太对劲。
就算作为临时盟友,危险指数也是过高。
就像卧榻之侧蹲伏着条毒蛇,哪怕是自己宠物,也不可能让人放心。
此时傅寒洲只想抽出佩剑,剑给他当胸而过,杀干净。
但就在这当口,楼顶传来风里鹰久违咋呼声:
傅寒洲躺在里头,风里鹰就坐在外面塌上。
起初风里鹰还盘腿打坐,在正经守夜,后来就渐渐坐不住,抓耳挠腮地,却不敢隔着越过去偷看。
会儿,风里鹰开始嘟嘟囔囔:“洲洲,你睡着没?俺有些话直想说。那个,现在只有们两个人……”
次日晨,傅寒洲起身洗漱。
就见到个顶着熊猫眼风里鹰冒出来:“洲洲!你考虑得怎样?”
傅寒洲奇道:“以你轻功,竟然也没有追到人吗?”
“他轻功不如,但是忒也滑溜!”风里鹰兀自气咻咻地道,“追他追到书院边上,这人像只猫儿样钻进画壁中间洞里——那个洞绝对不比猫儿大!”
他比划着个大小。
令傅寒洲陷入沉思:“这小,这人如果不是什蛇精化形,只怕身负缩骨类功夫。”
风里鹰道:“洲洲,你看到他长什样子没?他是不是认得你?”
“洲洲洲洲!你还没睡吧?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们出去看星星看月亮好不!”
长串声音越来越近,最后直接从窗口钻出来个毛茸茸脑袋。
风里鹰定睛看,先就看到屋内个裹着被子人影,几乎要贴在傅寒洲身上。
风里鹰登时大怒:“好胆!哪里来采花大盗,竟敢采到家来!”
他翻窗而进,从背后刚拔出短刀,就见眼前这个人影滑不溜秋,真像是条蛇般攀墙而走,转瞬间就从另边窗口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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