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摇头：“
……不会、永远都是宝宝。”
要是他们不是隔着手机，而是面对着面，该多好。那他就可以立即把这个宝宝抱进怀里，亲他，让他无暇再把心思浪费在这种无聊
事上。
虞惟笙伸出手，碰
碰面前手机屏幕，假装自己摸摸岑星脑脑袋：“你说不算。”
岑星抬起头看他。
“就是要把你当宝宝，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虞惟笙
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岑星嘴上说还好，可表情却明显不像是在高兴样子。
“……好傻哦。”岑星又说。
话音落下同时，他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那晚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提及这个话题。虞惟笙原以为岑星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年纪孩子对所谓不孕还缺乏实感，却不想原来他直把这事藏在心底。
岑星用力吸下鼻子：“都怪。”
虞惟笙愣。
“可以吗？”岑星问。
虞惟笙微微蹙起眉头。
当然不会不行。只是，把这当做奖励，不就是平时都不能再做意思。这到底是在为难谁呢？
“可以吗？”岑星追问。
又捧起牛奶杯抿口红酒。
“少喝点，”虞惟笙提醒他，“小心明天起不来。”
这句话倒是挺管用，岑星立刻放下杯子，舔舔嘴唇。
“为什
又不开口，想听你说话。”虞惟笙说。
岑星闻言，非常豪爽点点头，大声应道：“好！”
岑星眨巴两下眼睛，又用手抹抹眼泪，打个嗝，突然点头：“愿意。”
他说完，打个大大哈欠。
“困就快去睡吧，”虞惟笙说，“以后别喝那多。”
岑星再次点头，然后主动凑过来亲亲镜头。他捧着手机，钻进被窝里，问：“
“没人怪你，只有你自己在怪自己，”虞惟笙赶紧安抚他，“真不喜欢小孩。”
“……那、你喜欢吗？”岑星问完，也不等虞惟笙开口，又说道，“你本来、也、不喜欢。”
“谁说，本来就很喜欢你。”虞惟笙说。
岑星摇头，边说边哭：“也许，你以后……也会喜欢宝宝。”
“不怕，”虞惟笙说，“星星就是宝宝。”
虞惟笙无奈点头：“好。”
见岑星松口气又露出笑容，他补充道：“好好看书，认真考，知道吗？”
岑星用力点头。
虞惟笙又想笑，却听见岑星说句完全出乎他预料话。
“还好，不会怀孕，”岑星垂着视线，轻声喃喃，“就不用担心。”
然后，他在虞惟笙忍不住笑出声同时，再次说道：“不请假，要，好好上课。”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喝酒岑星，说起话来反而比平日里要更流利些许。
“要，奖励，”他在镜头里捧着脸，“模拟考，要奖励。”
“好，”虞惟笙答应毫不犹豫，“星星想要什奖励？”
岑星害羞极，说话声音比方才小好多，冲着镜头眯着眼睛笑：“那个，想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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