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对象吗？”虞惟笙又问。
助理沉默
半秒，又点点头。
“唉，”虞惟笙叹气，“会闹矛盾吗？”
助理终于开口：“……这肯定会嘛。习惯就好。”
“这也能习惯吗？”虞惟笙说。
手机视频画面太小，并不是特别清晰。虞惟笙觉得岑星
眼眶看起来红红，又像是要哭。可惜看不分明。
“怎
啦？”虞惟笙问。
岑星再次摇头，又对他笑
下，飞快地打个再见手势，主动切断视频。
虞惟笙愣会儿，给他发消息。
“星星怎？是不是不高兴？”
岑星又看会儿屏幕，接着缓缓垂下视线，点点头。
“但
这次应该是来不及赶回来，只能之后再替你补，”虞惟笙十分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是之前疏忽。”
岑星还是没有看他，只是小幅度地摇摇头，接着又抬起手来。
他告诉虞惟笙，没关系，开始不说就是不想打扰到虞惟笙工作。他能理解。
他越是表现得很乖，虞惟笙越是觉得歉疚。
传言。毕竟，他以往从未有过类似花边新闻。
车开到半路时，虞惟笙收到岑星发来消息，问方不方便视频。之后不等他回答，视频申请就弹出来。
接通以后，画面里出现岑星面颊已经是红扑扑。
他对着镜头打手语，说早上好。虞惟笙连午饭都吃过，笑着连连摇头。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熬夜，”他问，“吃过饭吗？”
“呃……”助理想会儿，
发完后，过大约五分钟，始终没有回复。虞惟笙皱起眉来，主动发去个视频申请，才刚响起，竟被拒绝。
他惊讶地看着手机，时间无法接受。
他抬起头来，恰好，在前排后视镜上与开车助理四目相对。助理立刻移开视线，装出副什也没听见若无其事表情。
虞惟笙叹口气。他又看眼手机，说道：“小刘啊，你还没结婚对吧？”
助理立刻点头。
“有什想要礼物吗？什都可以。”
岑星看他眼，咬住下嘴唇，半晌后又把头低下，之后没有任何表示。
虞惟笙更心虚。岑星最想要什，他再清楚不过。
他轻轻地咳嗽声，说道：“除那以外，别。只要能买到能做到，都可以。”
岑星想好会儿，却只是摇摇头。
岑星先摇头，再点头，又摇头。接着他对虞惟笙比划，表示自己没有熬夜，只是半夜又醒，睡不着，今天才会睡过头。早饭已经吃过。
比划完毕，他对着镜头甜甜笑。
想到他失眠理由，虞惟笙顿时心虚起来。他轻轻咳嗽两声，说道：“昨天有点糊涂，乱说话。”
岑星立刻呆住，皱起眉头，有些困惑地看他。
“昨天跟你爸妈吃饭，被你爸灌点酒，醉，”他解释，“你生日也是他们告诉。说想陪你过生日，没有别意思，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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