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想去厨房冰箱里找吃,才刚走近,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声响。
他立刻加快步伐,推开门,眼便看见虞惟笙。虞惟笙背对着他,站在煤气灶前,手拿着平底煎锅,另只手握着双特别长筷子往锅里搅和。他头顶上抽油烟机正在工作,发出些许噪音,遮盖住岑星开门声音。
岑星抽着鼻子嗅嗅,闻到点点油烟气,和鸡蛋香味。
不明白为什虞惟笙会在这个
岑星低着头,咬住嘴唇,心想,是不是太贪心呀。他们已经做那亲密事情,应该高兴才对。自己这样,是不是叫得寸进尺。
因为虞惟笙对他太好吧。他什都满足他,让他变得不习惯被拒绝。可既然什都能满足他,为什偏偏这件事不行呢?
岑星理解不。这简直就像是在说,不想对你做需要负责任事。
难过会儿后,他又自开解。
这样念头太消极。他身下干净床单,身上清爽整洁睡衣,肯定全是虞惟笙在事后帮着换上。他对他那好。自己方才念头,太不尊重虞惟笙。
岑星醒来时候,房间里空无人。
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不开灯,整个屋子灰蒙蒙片。他半睁着眼,在片昏暗中发好会儿呆,才终于回过神。接着,他猛地坐起来。
掀开被子,他身上穿着是套干净清爽睡衣裤。这让他时间有些糊涂,分不清脑中残留着那些片段究竟是否真实发生过,会不会只是梦境。他愣片刻,伸出手,隔着睡裤按在自己大腿里侧。
那个部位皮肤尤为柔软娇嫩,过去从未被如此使用。即使已经隔好几个小时,依旧留存着些微当时触感。
岑星脸很快烧起来。
岑星突然抬起头来。
虞惟笙人呢?
岑星爬下床同时,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因为发.情期所带来身体不适,他中午没有吃饭。现在烧退,汹涌欲.望也被临时标记所缓解,身体终于有余裕感到饥饿。
他穿上拖鞋,打开门,先去虞惟笙房间。房门开着,灯也亮着,里面却没人。他又下楼梯。客厅餐桌上干干净净,什也没有。晚餐时间已经过,虞惟笙习惯在饭后把餐盘收拾到厨房里。
他都记得。那种怪异,无法自控,汹涌袭来令他不知所措冲动,和伴随着虞惟笙拥抱亲吻以及皮肤热度所带来无与伦比快乐。
就在不久以前,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他们那亲密,那失态。那不可能是梦,那是他从前全然没有想象过画面。
岑星曲起双腿,伸手环抱住,把脸埋在膝盖附近。他连耳朵都变得烫,心也跟着砰砰跳。
他隐约记得,在他因为高热而变得浑浑噩噩那段时间里,有医生来过。那医生对虞惟笙说,最好是解决方式是永久标记。
每个医生都这说。可虞惟笙就是不愿意。他不止没有永久标记他,甚至没有进到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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