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每次发.情期都这样来次,多伤身体。
“可以试试换种长效抑制剂。”医生说。
他终归不解细节,不知道岑星不适应是长效抑制剂本身。虞惟笙时间也无法同他细说,又问道:“还有别方法吗?”
医生点头:“不换抑制剂也可以。只要他身体彻底习惯你信息素,就不会再有这种反应。”
“之前临时标记过他很多次,还没有习惯吗?”虞惟笙问,“那要怎样才能彻底习惯?”
窝,估计哭会儿也就睡着。
虞惟笙就是不太舍得。
那医生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在解过情况后当即询问虞惟笙,病人是不是正处在发.情期。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又做些简单检查。
在这过程中,岑星醒过来。猛然见着陌生人,他受些惊吓,把虞惟笙抱得更紧。
医生面带微笑:“这个因人而异,永久标记过肯定就可以。”
医生毫无表示,虞惟笙却难免有些不好意,为掩饰主动询问医生诊断结果。
“放心吧,这是尚未被标记过Omega在**期出现正常现象,”医生对他露出微笑,“他只是对身边Alpha起反应,又因为抑制剂关系本能被强行压抑,才会发烧。吃点退烧药就会好。”
虞惟笙皱着眉,点点头,小声说句:“还有这种事。”
“般是因为长效抑制剂不合适,身体有些排斥。”这位医生不解岑星具体情况,只从他此刻症状出发进行解释,倒也和那位之前那位老专家所说不谋而合。
“那有什解决办法吗?”虞惟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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