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霄想
会儿，耸
下肩膀：“尽人事听天命吧。越是不可能才越有挑战
价值，对不对？”
他说着，把对话框里文字向上拉截，给虞惟笙看：“你看，他自己挺有信心。”
画面上方是个双手合十表情包，下面有岑星发来长段话。
——岳霄哥哥拜托！虽然现在还学得不好，但是
会非常非常非常努力。请你不要嫌麻烦。等摸底考试成绩出来，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是不是答应要给他什
奖励？”岳霄问。
虞惟笙扫眼，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文字中撇开各类问题有不少别内容。岑星很有礼貌，“谢谢”、“好”、“明白”重复出现。不仅如此，还有诸如“岳霄哥哥你好厉害呀”、“哥哥你左边有撮头发翘起来啦”、“对不起说错对你来说是右边”这样与教学完全无关内容。
难怪方才岳霄说着说着猛整理发型。
“挺顺利？”虞惟笙问。
“还算可以吧，”岳霄说，“他反应有点慢，记性也不是很好。但是挺认真，至少肯定比昨天有效率。”
虞惟笙原本想告诉他，不影响工作就可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说，工作上事自己可以先交代给别人。
现阶段公司里没那忙，岳霄毕竟只是实习生，少他个问题不大。还是岑星那边比较重要。
岳霄办公区域与虞惟笙墙之隔，虽然宽敞，但是开放式。他周围不远处还有其他同事。为避免负面影响，虞惟笙让岳霄把电脑搬来他办公室，坐在待客用沙发上同岑星讲解。
岑星说不话，要远程教学用语音不方便，只能视频。
虞惟笙办公桌位置恰好，能远远看见岳霄电脑屏幕，自己又不会被摄像头拍到。
“嗯，”虞惟笙点头，“答应他如果都及格就带他
虞惟笙点头：“那就好。”
他刚要转身，岳霄又说道：“你表弟挺有意思，还说要请吃饭。”
虞惟笙微微扬起眉毛。
“跟他说，要是他真能摸底测验统统及格，请他吃也行。”岳霄笑着说道。
“……那你觉得他能做到？”虞惟笙问。
画面里岑星正襟危坐，表情严肃认真，眉头在大多数时候都微微蹙着。岳霄每说两句，他都会小幅度地点头。偶尔呆滞下，岳霄便会立刻反问他，是不是哪里不明白。
讲解半个小时，岑星开始独立做题。
岳霄为不影响他，暂时关闭语音，然后转过头对着虞惟笙感慨起来。
“这样比面对面教还方便，”他说，“坐在他旁边时候根本看不清他表情，很难分辨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而且，他打字速度飞快，话比昨天多多，提起问题都表达得更清楚清楚。”
虞惟笙闻言，起身走过去，看向电脑屏幕。视频画面里，岑星正低着头认真书写，时不时停顿下，歪着脑袋皱着小脸努力思考。旁对话框里，全是岑星个人发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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