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送走客人,转头就把抱起自家儿子,叹道:“刚给你拒绝门亲事,将来你得靠自己找媳妇咯,唉,你将来不会怪吧?”
小君喻:……
君喻想要反手揽住父亲脖子,却揽个空。
他呆呆,却发现四周切渐渐消散。
如
自家宝贝提问题,哪里有不回答道理,衡清辞连忙接过书,仔细看下那段。
“……”然后衡清辞茫然下,“这里,有什不懂?看眼不就懂?这里有什难点吗?”
小君喻:……
算,他还是自己看吧。
小君喻又回身,往椅子上爬。他个子还太低,想要做到椅子还要费点劲。
大家立马噤声。
衡家平时待下人宽厚,但是也不是没有规矩.
“灵神白玉鼎……”屋里,衡清辞脸绝望,向妻子诉苦,“简直不能相信,他是怎做到至今都练不出颗下品灵丹?”
旁边听他抱怨半天妻子终于忍无可忍:“他才五岁,你五岁就能炼丹?”
衡清辞眨眨眼:“能呀。”
别有意趣。
三三两两仆役穿过小径,互相说起家中八卦。
“听说小公子今天又炸炉啦!”
“就知道,今天还在那里做活呢,那声‘嘭’下,把吓好大跳。”
“这次好像炸是家主最宝贝那个白玉鼎……炸挺狠,整个都碎。”
早知道就不下来。他爹不太靠谱.
在小君喻记忆里,他父亲在他面前总是宠溺温柔。
但是偶尔,他也见过父亲其他样子。那天他偶然遇见父亲在会客厅见位客人。那时他虽有笑容,却淡而疏离;虽然有礼,却并无亲近。
而对方似乎也并没有感受到被冒犯,似乎觉得这样衡清辞,就是衡清辞应该有模样。
他是衡氏家主,他是当世医圣。他无论有怎样傲气疏离,都不会有人敢有任何异议。
“……你是特例。”
衡清辞依旧恨铁不成钢:“可是手把手教!他还是学不会,太不给面子。”
衡清辞自己唉声叹气,等走进丹房,看见坐在椅子上背丹谱小小白团子,又瞬间心软。
“背不会就算,”衡清辞走过去揉揉自己儿子头,语气心疼,“炸炉就炸炉,炸再换新,别累着。”
小白团子跳下椅子,拿着书,指着其中段奶声奶气又十分认真地问:“这段不懂……”
“好像是挺严重,听说把家主气得不轻……”
“后来呢,小公子挨罚?”
“挨个什罚呀,家主自己生个时辰闷气,然后又抱着小公子去后山玩。而且听说家主又定百十个铜炉,都是品级不低灵器,全拿来给小公子练习用。就因为铜鼎不会像玉鼎那样脆弱易碎,怕炸开碎片伤小公子手。”
“……多亏还有夫人在,家主这种教法,实在是……”
这时有个领头管事模样人咳凑声,警告地看他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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