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怎过和宅斗小可怜似……你就任由他们欺负?”
“能怎办?顾清渊比大,修为也比高,他身边人修为也比高,打又打不过,那时候才五六岁诶,不要对要求太高……”
顾清盛又给自己倒杯酒,被君喻眼疾手快收走,脸上挂着不满,嘴里继续说着:“父母也不管啊,父亲对还不如顾清渊对好呢,顾清渊至少后来还来和道歉,说不知道那个庶子胆子敢这大。父亲那可是动不动就罚,有时候根本不是错,但他就是对有偏见,都怀疑过是不是他亲生。”
“有次就是好奇而已,不小心碰下金悬剑……对,就是顾清渊那把剑,”顾清盛至今想来仍然觉得十分不平,“被父亲罚跪三天祠堂。那个时候是六岁多,好像是这大吧,应该没记错,记性很好。就把破剑而已,碰下又不会断!他就让个不到七岁孩子跪祠堂?可去他!”
顾清盛拍桌子:“那个时候刚好雪剑氏又来瞎参合,突然跑过来说星象有变,会带来灾厄什……父亲就更火,直接罚三个月禁闭。”
血。”
想想,顾清盛又加句:“哦,还有池子里那鱼真肥,有点想把它烤来吃,让它看笑话。”
这个颇有顾清盛苦中作乐风格“殃及池鱼”插曲,却没有逗笑君喻。
君喻眉头皱更深。
这些事确实可以算得上是童年阴影,怪不得顾清盛对家里意见很大。
“想,这岂不是要关到天荒地老,就干脆向二姐学习,收拾收拾,也离家出走。心想本少爷偏不去剑门,就去道宗,非要混出头来,让你们都后悔。而且就憋着口气,不让碰就不让碰,干脆不学剑,小爷从此就改学刀!”
“可是那时候你才几岁,你怎路从乾洲来琨境?”君喻越听,心口莫名气闷,开口问道。
“那时候太小,已经快记不清,”顾清盛回忆下,“就记得当时也是巧,遇到个人,正要从乾洲要往琨境去。他也是个修者,有飞行灵宝,便好心带上。他似乎在赶着去做什事情,路都走很快,到道宗附近就把放下,说要去做件急事,没时间把送到山脚下。”
“然后就跌跌撞撞来到道宗,期
君喻本来是随意听着,现在心里却忍不住心疼起来,还起股火气,对顾清渊原本还好印象瞬间跌落。
说什年少不知事,对别人伤害是实打实已经造成,难道句不懂事就可以盖过去?
“后来呢?”君喻冷声问,“没有追究那人责任吗?你好歹也是顾氏嫡子……就没人为你出头?”
顾清盛脸崩溃:“没有啊!父母从小就不待见,推下去那个人是挨罚,可根本就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毕竟人家也是个挺受宠庶子……跟着顾清渊混,都挺受宠。”
君喻心里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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