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涟，”沈怀今在他耳畔轻声呼唤他
名字，“涟涟，你好可爱。”
周涟“唔”
声，片刻后断断续续地回应道：“
也、也喜欢你。”.
天蒙蒙亮时周涟因为身边动静醒过次。
他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沈怀今坐在床沿上正低着头扣衣扣，想唤声，却只发出意义不明含混声响。
沈怀今立刻回过头来，噙着笑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亲，柔声说道：“再睡会儿吧。”
他不记得自己后来有没有掉过眼泪，可能是有。他太糊涂，很累，还很混乱，前所未有体验让他在相当长段时间里被迫放空自己。
事后能想起，只有踩在地上颤巍巍腿，和被沈怀今抱起来时忧心忡忡。
他怕沈怀今喝多，会把他摔在地上。
所幸没有。
他被安稳地放在自己床上，本以为接下来可以抱着沈怀今好好睡觉，不料有人半醉着依旧精力旺盛。
沈怀今言不发地回到沙发边，仿佛方才什
都没有发生过。
周涟继续嘀咕：“也不至于那急吧，收拾起来多麻烦。”
沈怀今看向他侧脸，问道：“你笑什？”
周涟并不掩饰自己脸上表情：“你好好笑。”
沈怀今搂着他腰，从背后靠近他：“你马上就要哭。”
沙发是个好地方。
坐着时候可以靠在沙发背上，沙发背除靠也能趴，当然还能当做床干脆躺下来。
周涟已经很小心注意，可还是把嗓子弄得有点难受，不小心干脆呛到，咳得眼泪汪汪。沈怀今笑着把他拉起来，对他说“算算”。
周涟不甘心，还想再试试，被哄着亲会儿，很快变得晕晕乎乎，不再坚持。
此刻在这个昏暗房间里，不管做什都美妙得过分。
周涟安心地闭上眼睛
“好困，今天很累。”他告诉沈怀今。
“你不用动。”沈怀今说。
“动，会动，”周涟可怜巴巴摇头，“动得很厉害！”
沈怀今笑出声，却不愿放过他：“你刚才说特别喜欢，后悔没有早点发生。”
“这是两回……”最后个字没来得及吐出口，周涟被迫抿紧嘴唇，半晌后皱着脸发出几声带着抱怨哼哼声。
“不会，”周涟自信地说道，“你不会让痛。”
“小笨蛋，”沈怀今也笑，“不是这个意思。”
周涟侧过头：“那是什意思？”
沈怀今亲亲他嘴唇：“你很快就知道。”
周涟还想再说些什，只可惜，沈怀今不给机会。
中途时沈怀今忽然起身，赤着脚在客厅地板上搜寻起来。
趴在沙发背上周涟扭着头看他从角落里拖出个背包，拎着背包底部把里面东西全抖在地上。
“你在干什呀？”周涟惊讶地问。
沈怀今从那地杂乱中翻出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东西周涟记得，是从家远在千里之外便利店里买来。
“把地板弄得乱七八糟。”周涟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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