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怀今点头，“确实很棒。”
“你不是真
觉得很棒，你只是在哄
，想说点好话让别再跟你闹脾气，”周涟说着顿
顿，“知道你不喜欢翻旧账，但就算你介意也要说。你知道为什
会那介意许老板吗？”
“因为骗你？”沈怀今问。
周涟摇头：“……很羡慕他。他和你对话是完全平等，你对他不会产生糊弄念头，你会认真倾听他想法，不会试图把自己观点强加给他，你非常非常信任他。”
“这不
样。”沈怀今说，“对他没有责任心更没有保护欲。”
他不由得想起那天特地来给他们送花小女孩儿，接着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原来和小草莓样，也是自己妹妹。
“难怪老板娘对那好，”他喃喃道，“她是不是早就知道？”
事已至此，沈怀今没理由再对他隐瞒，浅浅地点点头。
“她居然也不告诉。”周涟说，“是不想跟相认吗？”
沈怀今不愿他产生这样误会，解释道：“是让她别说。”
“生气？”沈怀今问。
周涟没有立刻回答，低下头思考会儿，试图厘清自己此刻纷乱思绪。
沈怀今耐心地等着，眉宇间满是愁绪，唇角却勉强地向上提起，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温和些。
“知道你是为好，”周涟缓缓说道，“但确实很不高兴。”
沈怀今嘴唇微微动动，之后却没有说什，只是默默地移开视线。
“这些情感和尊重会互相排斥吗？”周涟问。
“涟涟，”沈怀今阵脱力，苦笑道，“行为让你感到被冒犯吗？”
“知道，也有责任，”周涟说，“太依赖你，和你在起时候也总是没什主见，只想跟在你后头。”他说着鼻头酸，问道，“如果不改，你永远也不会把当做真正大人看待，是不是？”
“为什要改呢，”沈怀今反问
“怪不得……”周涟明白过来，心中非但没有感到释然，反而更为愤懑。他看向沈怀今，说道，“你总是想骗，边说会改，边骗。”
沈怀今摇头：“涟涟……”
“知道，知道，你为好，”周涟说，“你想替安排好切，就好像是个襁褓中婴儿，必须有人呵护着才能生存。”
“……”
“但明明不是，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周涟不甘地说道，“这次出行就是安排，方方面面都有考虑到，计划得很完整。”
他并不打算解释。
因为怕你知道真相会显得很可怜，因为觉得那家三口幸福衬托得你格外凄惨。
这些话语本身也是种伤害，沈怀今当然说不出口。
周涟料不到他心思，只觉得眼下沉默令人感到焦躁。他视线在房间里漫无目地扫过，最后停留在花瓶上。
花瓶里鲜花模样鲜活又水灵，颜色和昨天不太样，想来是老板娘收拾时候顺便换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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