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吗？”沈怀今问。
周涟不知该如何回答，红着脸支吾会儿，转身逃开。
回
沈怀今放下笔，拿起
旁
油画刀，小心地刮走那块颜料，又把油画刀很随意地丢在旁箱子里。
周涟心中担忧，刚想提醒这样会把箱子里其他工具弄脏，却见沈怀今站起身来，把拉住他手腕。
意识到沈怀今想做什
，周涟急忙往后仰，却被沈怀今强硬地拉回去。
嘴唇被堵住瞬间，他惊慌地“唔”声，接着不得不张开嘴，呻吟被迫转个调，碎在唇齿缠绵之间。
这个吻长得不像话。
“应该是心动，”他告诉沈怀今，“和你待在块儿，
感到非常非常心动。”
沈怀今轻笑声，仿佛他刚讲个有趣笑话。
周涟不满：“笑什？”
“那你为什要躲？”沈怀今问，“心动，却怕？”
“不是故意躲，只是吓跳，”周涟解释，“是……是不小心躲下。”
个包子被捏得扁扁：“……怎啦？”
沈怀今不知为何露出丝苦笑，接着冲周涟抬起手。
周涟见状下意识地往后退大步，沈怀今手摸个空，尴尬地握成拳又收回去。
“只是想确认你烧退没，”他对周涟说，“没退就赶你回房。”
周涟闻言把剩下口包子塞进嘴里，含含糊糊说道：“等下！”
始终学不会换气周涟逐渐缺氧，身体变得软绵绵，不再抵抗闪躲，只能无条件地迎合。
来不及吞咽唾液从他唇角滑落，他毫无自觉，半眯着眼，手软软地抵在沈怀今胸前，另只手却和沈怀今十指相扣。
终于被放开后，他半晌回不过神。
沈怀今搂着他身体，哑着声问道：“还要继续吗？”
周涟呆滞好会儿，猛地回过神来，摇着头试图推他。沈怀今不再勉强他，很配合地与他拉开距离。
沈怀今点点头，淡淡地说道：“哦，这样啊。”
周涟胸口摇摇欲坠情绪不小心洒出来，浸得他五脏六腑全都变得沉沉。
他挣扎会儿，鼓起勇气挪回沈怀今身旁，用试探语调小声说道：“你不亲，总觉得今天还有事没完成。”
沈怀今手上笔顿顿，在画布上留下个突兀色块。
“坏！”周涟惊呼。
他说完转身回房。五分钟后，他跑回来，手上包子和牛奶已经都不见。
“量好，退，现在体温是三十六度九，”他告诉沈怀今，“没事，你别赶。”说完，见沈怀今看着他言不发，他心虚地补充，“也可能是三十七度，总之不高。睡不着，想在这里多待会儿。”
沈怀今回过身去，不再看他，拿起画笔：“和待在起不会怕吗？”
周涟答不上来。
他心脏确实跳得很快，藏在胸口情绪被迫震得不停摇晃，仿佛正站在独木桥上，很不安，却又感到刺激，于是留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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