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在授课，他
手机忽然振动起来。周涟给他发来
个共享文档链接，邀请他共同编辑。
点开看，上面赫然写着行大字：恋爱进度计划。
下面是周涟写备注信息：
已经填写好认为拓展各个项目所需要恰当时间，如果你同意就打√直接通过，有不同意见话可以把你认为恰当时间填在后面格子里，们再做商议。
“沈老师怎
啦，”旁学生投来好奇视线，“你表情看起来好痛苦。”
沈怀今收起手机，摇摇头，“没事”两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周涟注意力依旧集中在手机屏幕上，点点头：“嗯，好多。”
“在和谁联系，那认真？”沈怀今问。
“在做计划表，”周涟说，“还没写好，等写完再给你看。”
沈怀今把温度计递过去，趁他张嘴时候瞥眼他手机屏幕，画面上似乎是个共享文档。
“这是什计划表？”他问周涟。
当他起身，周涟面孔红得比方才更明显。
“这不是额头。”他说。
“额头上贴着冰宝宝贴。”沈怀今解释。
周涟接受这个解释。他闭上眼，片刻后嘟囔道：“哥哥，好像烧得更厉害。”
“抱歉，”沈怀今揉揉他短发，“快睡吧。”.
心中动。
他靠近周涟，低声问道：“哥哥现在可以亲你吗？”
周涟眼睛瞬间便睁大。他嘴唇微微动几下，又明显地咽口唾液，说道：“再、再等等，好吗？”
沈怀今不愿后退，问道：“等到什时候呢？”
这个问题对发着烧周涟而言实在困难。
周涟含着温度计吚吚呜呜，沈怀今赶忙制止：“晚点再说吧。”
他这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这觉醒来，已经降到三十七度二。
沈怀今心放下半，但还是提醒沉迷摆弄手机周涟：“别太累，不舒服定要多休息。”
周涟点头：“很快就好！”
沈怀今心中溢出不妙预感。
周涟睡着后，沈怀今便悄悄离开。
楼下画室几乎每天都有课。今天晚上，沈怀今要负责指导批拓展业余爱好青年。
这些学生基础比较般，对授课要求却比艺考生更苛刻，比起提升更在意课程趣味性以及是否方便拍照发朋友圈，需要做不少准备工作。
终于忙完，沈怀今立刻回到周涟房间，却见这孩子已经醒，正盘着腿坐在床上脸专注地摆弄手机。
“好点？”沈怀今问。
他半晌得不出结论，沈怀今又问：“那不亲嘴唇，亲亲额头可以吗？”
周涟眨眨眼，似乎在思考。
“如果不行……哥哥会很伤心。”沈怀今说。
周涟闻言用力抿下嘴唇，点头道：“可、可以。”
沈怀今对他笑笑，伸手拨开他凌乱刘海，俯下身后却把吻落在他面颊上、嘴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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