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边辰在行动时虽还残留着些微异物感,但已经完全是可以忍耐程度。
比起礼子宁造成打击,会议本身更让边辰感到不适。
他早已习惯这样场合,陌生只是那些人对待他态度。
十年以后,在座除边学笙,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
不像现在,各怀鬼胎,不是端着架子就是想要捧杀,个个话里有话。
边辰时没忍住,笑。
礼子宁察觉到,态度立刻变得积极些:“自学终归还是凭着想象力在闭门造车,以后可以经常向你请教吗?”
“要不别学,”边辰说,“放弃吧,对大家都好。”
“……”
“明天要去总部开董事会议,”边辰烦躁地叹口气,“这样状态,真是被你害死。”
边辰完全被他那套又套说辞所迷惑,在温顺又深情眼眸中被哄得失去理智。
明明像之前那样用些方式互相帮助就很好,他却时想不开,试图给礼子宁更进步机会。
上个科目尚且磕磕绊绊,居然敢让他开启如此高深拓展,自己可真是太糊涂。
懊恼之余,他也感到匪夷所思。
礼子宁确实不小,但也没有到超出常理程度,居然能把他折腾得如此难受,这算不算是种反方向天赋?
不幸是,这回居然连六十分都没有。
边辰趴在床上,侧着脸半眯着眼,动也不想动。
礼子宁战战兢兢地蹲在床边,紧张又担忧,几次想要开口又都咽回去,不敢吱声。
边辰看着心里阵烦躁,干脆把头转向另侧。
就这过会儿,背后传来礼子宁带着不安和试探声音:“这难受吗?”
边辰耐着性子听着群老狐狸各自表态,也配合着说些场面话,全程不卑不亢。
最后表决环节,九人中五人举手赞成,
“那怎办?”礼子宁担忧。
“能怎办?”边辰说,“除边忍边在心里骂你还能怎办?”
礼子宁低下头:“……对不起。”
很庆幸是,相比较他们相识第夜,这回礼子宁至少非常听话,处于可控状态。
半途边辰实在难以忍受大声喊停,他在短暂迟疑过后还是老老实实依依不舍照做。
“对不起。”礼子宁憋半天,最后也只吐出这三个字。
“就算没有机会练习,好歹自学下理论知识呢?”边辰实在按捺不住,抱怨起来,“去看看片行不行?是不会找吗?”
礼子宁尴尬极:“看,但……感觉不太样。”
“再多看看。”边辰说。
“挺多,”礼子宁越说越小声,“手机里还存些,认真研究过,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般遇到这种学生,学校会选择劝退。”边辰说。
礼子宁不敢吭声。
“怪,”边辰说,“是时糊涂。”
他只说半句,剩下“色令智昏”四个字没好意思吐出口。
与礼子宁接吻感觉过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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