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捧着礼子宁面颊,在礼子宁嘴唇上亲亲。
“乖,”他放软语调哄道,“听话。”
这招果然很有用,礼子宁当即点头:“知道!”
待他走到电梯前,边辰又忍不住嘱咐:“早点回来。”
礼子宁回头冲他笑。
“嗯,去跑步啊。”礼子宁说。
边辰下意识想要阻止,几乎已经脱口而出,但最后还是被理智所劝阻,忍下来。
“怎?”礼子宁问,“是不是有话跟说?”
“没什,”边辰说,“你路上小心。”
“放心,不出小区。”礼子宁说。
以边辰此时脆弱精神状态,肯定是等不到年后,得另寻办法。
丁嘉康在与他结识几年后换过地址,之前住所边辰从未拜访过。他努力回忆许久,终于想到个线索。
丁嘉康在闲聊时提起过,他奶奶曾经在旧城区民西路经营家小卖部,名叫嘉康小邻,招牌上四个大字用是死亡芭比粉,他每次看到都尴尬万分。
十年后,那地方已经成大型商场。此刻边辰打开街景地图,画面里还是老破小城中村。
这似乎是个不错商机。
该做是查明白此人如今是否如外表看起来这般遵纪守法。
边辰忽然想到个人:丁嘉康。
可问题在于,他们俩现在压根还不认识。
按照过去时间线,他和丁嘉康是在大约年以后场酒会上结识。
那时他还没学会收敛性子,被边烁领着强行出席社交活动。
等电梯门关上,边辰心中很快被烦躁与不安彻底占据。
这样下去不行。
夏友田
边辰点点头,很快又想起什,问道:“你上次说,那个驾校老师是那位田小姐替你介绍?”
“对,她以前也是在夏老师那边学,”礼子宁说,“夏老师他……到底怎啦?”
边辰并不回答,再次叮嘱道:“你离这个田小姐也远点。”
礼子宁茫然地眨巴两下眼睛。
边辰知道自己话听起来完全是无理取闹,苦于无法解释,思考过后干脆走到礼子宁跟前。
边辰姑且把这个念头放在旁,专心致志地在街景中搜寻起来。
当他终于找到那个挂在杂货店上方显眼招牌时,天已经蒙蒙亮。
记录下地址后,他走出房间,与穿着运动装礼子宁在走道上撞个正着。
礼子宁十分惊讶:“今天怎起得这早?”
“昨天睡得早,”边辰随便找个借口,然后问道,“你要出门?”
和不情不愿他不同,丁嘉康是不请自来,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会场。
这人进来以后不安分,到处与人套近乎混脸熟,很快引起旁人注意。眼看拿不出邀请函就要被请出去,边辰主动上前为他解围。
当时边辰并非出于好心,更多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样正经酒会太无趣,但眼前这个不知所谓家伙看起来却是很有意思。
两人交换联络方式,逐渐熟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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