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解释才好呢?
因为是从十年后莫名其妙穿越回来,在那个时间线你为保护被人捅十刀流掉身上三分之二血。
现在终于有机会挽回,能回报恩情,连这些力所能及事都不去做,岂不是畜生不如?
把这些话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癔症患者。
礼子宁见他蹙着眉不开口,许是为缓和气氛,冲他傻笑下,闲聊似开口问道
“……”
边辰没说话。面对这样直白表达,他总是不知如何回应。
“但为什是呢?”礼子宁继续说道,“没有取得过任何成就,也没能在你面前表现出什过人天赋,对经营管理更是窍不通。花这大功夫去培养个未知数,这很不理智也没什效率。”
“或许是……”边辰顿顿,避开他视线,“出于些主观感情因素?”
“你喜欢吗?”礼子宁问。
边辰心想,说不说赵小令心里都是这定义。
“而且……”礼子宁继续说道,“正常包养关系不是们这样吧?”
边辰知道他在暗示什,笑:“你好像很不满意?”
“没有!”礼子宁矢口否认,接着说道“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他说着略显无助抓抓自己短发,“你现在供吃穿用度,为请那好老师,鼓励念书……你对太好,但又没有什可以回报,你好像也不需要回报,这让很惶恐。”
“有啊,谁说没有可以回报地方,”边辰说,“等你大学毕业,有是要用你地方。”
礼子宁脸茫然地看着他。
若非边辰亲耳听见那段对话,几乎要被他这副无辜模样骗过去。
“听说们在起两年多,”他眯起眼似笑非笑,“怎,在你只有十七岁时候就动过你?”
礼子宁眼神游移:“……对不起。”
“向你保证什?”边辰又问,“怎不记得。”
他语调意外平静,读不出丝期待。
“看人很准,”边辰胡言乱语,“你天庭饱满、目光坚定,嘴唇看起来格外端庄,是个值得培养可造之材。”
“嗯,”礼子宁略显难堪地笑笑,“知道你不喜欢。”
“……”
“所以才奇怪,不是吗?”
礼子宁眼神中透着不解。
“到时候来为工作。”边辰说。
“就算真顺利考上,毕业也是五年以后得事情。”礼子宁说。
“都不急,你急什?”
“不是着急,”礼子宁笑笑,“对而言,能拿留在你身边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
“说错,”礼子宁说,“是自己保证。”
边辰故作姿态叹口气:“尽给添乱。”
礼子宁抿着嘴唇观察他会儿,开口道:“怕她再问下去,不知道怎回答……边先生,们之间关系要怎定义才好呢?”
“你不是说在包养你吗?”边辰说。
“可以这和你母亲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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