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低头,瞥眼被苏洄紧紧握住手,像时不时会重演创伤画面,脑海中闪过很多快要忘掉回忆。
外婆看向宁宵,满心愧疚,“小宁,你是个好孩子,是们家对不住你。”
宁宵立刻摇头,“没有。”
“这些事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你以德报怨,再见面还肯这样帮和小洄,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这好人。”
“这是应该做。”宁宵说。
苏洄之前也没有做好准备,但这次决定起来,又看到宁宵不安,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
他看向病床上自己唯至亲,笑着说:“外婆,和宵在起。”
外婆脸上似乎并没有流露出意外,连丝惊讶都没有。
反倒是宁宵,他没料到苏洄会这直接和快速。
苏洄很坚定地握着他手,攥得很紧,“分开六年里,他直没有忘记,还是很喜欢,也是样,那些误会们都说开,所以决定复合,重新在起。”
里始终没能除去,宁宵原以为自己可以战胜那个声音,但年年下来,他却愈发相信苏洄并没有爱过他“事实”。
尽管那不是真,但却成为难以驱散阴影。
“快来坐,小宁,你坐吧。”外婆脸上带着笑,说话比之前声音洪亮不少,“你们难得起来,看着都高兴。”
苏洄给外婆茶杯里添热水,又起身拿次性杯子给宁宵倒水。
“外婆,你茶叶都喝光,明天过来给你带罐新啊。”
“哪有什应该?你不欠任何人,只有们欠你。”
外婆说着,笑笑,话题转,“小洄,你上次给买椰子糖很好吃,不知道还有没有,现在突然有点想吃。”
苏洄立刻站起来,拉开床头柜找下,发现只剩个包装盒。
“没有。”他拿起风衣,“外婆,去给你买吧,就在医院附近超市买。”
他很少这样说话,很正式,像个成熟大人,不像总挣扎于病痛和情绪泥潭之中患者。
房间里很静,两秒后,苏洄听到外婆笑。
“早就猜到,就等着你们来呢。”
她还插着细长透明吸氧管,看上去苍老许多,但神情却是如既往温柔、慈爱。
“老天爷对你们不公平,心里也很难受,说起来也是只脚踏进棺材人,但还是忍不住惦记着,每次小洄过来,都想过问两句,但他每次都说你们只是朋友,到后来也不好多问什。”
“好啊,那你记得给带样,这个茶好喝。”
苏洄笑着回到宁宵身边坐下,“嗯,记得。”
宁宵显得有些沉默,似乎并不适应,苏洄打从进来就发现,他对宁宵情绪感知非常敏感,所以直接伸手过去,握住宁宵手。
他今天没有戴手套,整个人看上去没那不好亲近,但只有苏洄知道,他其实很紧张。
手被握住,宁宵抬眼看看苏洄,又看向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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