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宁宵知道,现在除继续调查徐治,他更需要是把刀,代替自己捅开徐治真面目。
但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找到个合适人选。苏洄肯定不行,他甚至希望苏洄不被牵扯到任何个环节之中,否则会很危险。
个不错选择是徐治竞争对手,但且不说宁宵能否联络上这样人,就算联系到,这其中利益关系也格外复杂,说不准哪天对方突然倒戈,自己则是赔夫人又折兵
这张卡很可能是丹妮和徐治交易渠道,也是重要证据。
他把卡号记录下来,发给财务助理。
“建议你还是找她面谈试试,毕竟她现在很缺钱,说不定会愿意为些酬劳帮你。”
查尔斯说,“凭这多年直觉,觉得她不算坏,你想,其实在精神病院倒闭之后,丹妮也完全可以把Eddy囚禁起来,继续向那个继父勒索,毕竟只要他在,她就会有源源不断钱,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说明还是有点良知。”
宁宵认同这点,“她拒绝和见面,不过会让助理继续联络她,看她要什样条件。”
从陌生人到草木,他都会设身处地地共情。
他就像是宁宵对这个世界产生情感联结接口。
所有伤害过苏洄人,宁宵觉得怎惩罚都不为过,死不足惜,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些伤害已经实实在在地发生过,每道伤口都明确地出现,至今未能愈合。
宁宵回复邮件,给查尔斯道谢,很快他接到查尔斯电话。
“先别急着和道谢,除这个还有别。”
“还有,找人调查下你说徐治,是个厉害角色。”
查尔斯坦白讲,“你现在处于上市阶段,其实不建议你现在插手到他事情里,你知道,这很敏感,而且很多事不是有钱就能做。”
宁宵当然知道,他现有资源和国内那个圈子是割裂,钱和权可以挂钩,但从来都不是重叠关系。
“时间长短无所谓,但定要看着他进监狱。”
“也不是没可能。”查尔斯笑笑,“托在中国律师朋友帮忙调查,他说最近他们内部势力斗争很严重,对每个小问题都很谨慎,如果真抓住足够多把柄,也可以试试,只要你能保证置身事外。”
“你之前不是给个护士信息?老婆妹妹正好就在家庭医护系统工作,请她帮个忙,果然找到些蛛丝马迹。”
查尔斯将资料发过去,“你看,这是她服务过雇主,她联系到这几个雇主,听他们说,这个丹妮之前其实很有钱,后来没钱,才来干家庭护士。”
应该是徐治断提供给她资金。
“从雇主那里拿到丹妮银行卡号,其中个是某家私人银行账户,记得你是那儿高级用户。这恐怕是个线索,因为后来她对雇主强调过,不要把工资打到这张卡里,换张卡。”
宁宵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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