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原本玩着宁宵手指,听到这个名字,手上动作
“当时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像做梦样。怀特教授立刻带去那家疗养院,在智利个小镇,听说整个镇子都没有多少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设计师,可能辈子也找不到外婆。”
苏洄想到和外婆见面画面,难以抑制地落泪。
“她那个时候就坐在疗养院长椅上,拿着张巴掌大画像,盯着不动。”
宁宵替他抹眼泪,“她怎会有画像?”
“说起来也很神奇。”苏洄笑着说,“那群老人里面,有位是画像师,过去给警察局画罪犯画像,是不是很黑色幽默?外婆比划加沟通,请他画好多好多次,最后才画出来张最像。”
钱,因为记忆力衰退,他们联系方式都忘得差不多,只能找所有能求助机构求助,他们说会帮查,但最后告诉,外公死,妈妈也去世,外婆在外养老,但不知道具体位置。”
“而且回不去。”苏洄苦笑,“哪怕白天给游客画画,晚上去餐厅打工,辛苦攒够机票,也回不去,因为是精神病人,需要有监护人签字才可以。”
多讽刺啊。
苏洄笑着说,“只能滞留在那里,也很想找你。”
其实苏洄做出过很多努力,他曾经上网搜索到宁宵论文,在最后页作者信息里,看到他邮箱,可发出去邮件似乎变成垃圾邮件,宁宵根本没有看到。
她拿着那张画像,给每个进疗养院人看,希望他们能找到苏洄。
“大部分时候很倒霉,但是关键时候好像又有点运气。”苏洄靠在宁宵肩上,“找到你也是,都好巧合,就像冥冥之中注定那样。”
“嗯。”宁宵心中感慨,却又不免生疑。
苏洄是被强行送到国外精神病院,他外婆遭遇看上去如出辙,应该都是徐治手笔。
“你有没有找过徐治?”
“那你是怎找到外婆?”宁宵轻声问。
“是怀特教授帮找到。”苏洄垂着眼,睫毛轻微地颤动,“他在加拿大参加学术会议,那时候会把自己做些东西拿去卖,其实整天下来也没几个人会买,但他看到,说要带去纽约学艺术,以为他是骗子。”
苏洄笑出来,“但是他给看他作品,还带着去那个学术会议,让坐在后面听,就像是个从天而降贵人,把拉出来。”
“托他帮忙找外婆,其实真很难,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但很巧,他有个学生,已经毕业,接个疗养院重建设计工作,所以那个人每天都会去疗养院,还会和里面老人聊天,记录他们需求。”
说到这里,他眼睛都亮,“那天他来学校,碰巧也在,他觉得很眼熟,开始没在意,他也走,结果没多久他竟然折返回来,告诉,他没看错,是他前不久见过位老人孙子,他看过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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