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过就在
快要累得游不动
时候，眼前出现
只很小、很漂亮锻铁蝴蝶鱼，它摇着黄色小尾鳍，好像告诉，这里就是终点，可以休息。”
苏洄听得有些入迷，“然后呢？”
“然后，那个金枪鱼和蝴蝶鱼说他们要回到海里，和说
“苏洄，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确解态度,至于之后部分，主动权在你手上，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着急下决定。”
宁宵说着,很诚恳地望着苏洄眼睛。
“知道，们之间还有很多没有解决事,所以不会强迫你立即给出答案，而且也可以等，等到们都可以毫无芥蒂地相互坦白，起解决那些矛盾，再进入新关系，只要你愿意正面地面对们之间感情，不要逃避。”
苏洄下意识地点头，自己却完全没有发现。
宁宵抵上苏洄额头，语气温柔，“苏洄，因为遇到现在你，已经从过去走出来，希望你也可以。时间是不可逆转，们不能直困在原地，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但们还可以有未来。”
苏洄被这番话弄得懵在原地。
他以为是幻觉,所以垂着手悄悄地掐自己掌心，好确认这不是梦或自己臆想出来幻境。
很痛。
他开始动摇，部分自己很想相信这切都是真实,另部分却又不敢相信。
换做是六年前,20岁苏洄听到宁宵说喜欢和爱,会开心得睡不着觉，想告诉所有人,因为这是他梦寐以求。可经历这
多，现在自己已经不敢想象有什地方值得他喜欢。
苏洄望着他，眼瞳湿润，连眼睛都不敢眨下，就这样看着宁宵说每句话，想把他说话时每个细节全都牢牢记在心里。
“你还记得吗？你家花园里那个废弃玻璃鱼缸。”宁宵嘴角带些笑意，“昨天在飞机上睡着，做个梦，梦到你说蝴蝶鱼，觉得这是个好预兆。”
苏洄话有些跳脱，“都没有梦到过鱼，你梦到它怎？”
宁宵笑，“梦到自己回到湾区房子里，打算去游泳池游泳，游着游着突然出现条很大金枪鱼，就在身边，好像要和比赛，于是就起游到泳池另边，那个泳池变得好大好大，好像没有尽头，像海样。”
“那你不是很累吗？”苏洄有些心疼他，定是工作太辛苦，才会做这累梦，于是他下意识抚摸宁宵后背。
何况，分开之后,他每次尝试联系,得到都是决绝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苏洄早就丧失对这段感情最后信心。
从再次相遇到现在，苏洄陷得越来越深，却也越来越没有勇气探寻宁宵内心。他不是没有想过,宁宵或许对自己还留有丝旧情，但更害怕他们未来会重蹈覆辙。
他没有多颗心，可以拿来再碎次。
“……”
苏洄想说话,可宁宵似乎已经看透他迷惘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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