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虽然你这样很可爱,但生气对身体不好。”
宁宵看向他,“错,你可以打。”
苏洄感觉宁宵手松开来,他紧绷神经也随之松懈,重获氧气与自由,随之而来却是难以抵抗空虚。
刚刚切就像个梦,触就破,如他们短暂过去。
“苏洄,你脸红。”
宁宵从沙发后走出,坐到苏洄身侧,低头整理自己袖子,不动声色问,“想到什?”
“没想什。”苏洄没办法看他,用手背摸摸脸,确很烫。
伤痕摩擦着他皮肤,跳动脉搏困于宁宵手指与虎口之间,呼吸和生命仿佛都由他掌控。
[可以掐住脖子做吗?]
他不可控地想到过去,想到还在起时他对宁宵提出过无理要求——他很病态,渴望痛与强烈爱,想要爱人带来难以控制窒息。
“很好。”克洛伊吩咐助理将点好香烟递给宁宵,“Shaw,夹在另只手上。贝拉帮忙调下风,让烟雾飘到Eddy脸上。”
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在本能驱使下,苏洄嘴唇微微张开,半仰起脸,眼神是矛盾挣脱与沉沦。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贝拉和克洛伊正在挑片,景明和助理女孩儿搭讪,朱利安就站在棚外盯着他们。
可宁宵似乎毫不在乎这切,扭头,表情很淡,但说出口话却很直白,“你今天很漂亮,生气也漂亮。”
苏洄微微出怔,脸越发烫。
忽然,宁宵将手伸到他面前,手掌向上摊开。
苏洄不明所以,看宁宵眼。
香烟,迷离灯光,破碎蝴蝶,伤痕与血管,脆弱到仿佛能被捏得粉碎面孔,肤色和悬殊力量差距,全部被克洛伊镜头收集,呈现出种浑然天成性张力,压抑、亟待爆发欲望。
烟雾唤出梦与幻境,那些艳丽旖旎记忆浮现在眼前,苏洄很想摆脱,但切都囿于宁宵掌中,无处可躲。
每个感官上刺激都在捶打苏洄心,反复提醒他有多爱宁宵,这些记忆有多难忘。
“很好,非常好,Shaw手再往上点,Eddy抬头,看这里。”
克洛伊终于满意,放下相机,“觉得第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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