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白，
会儿帮你打听打听。”
“谢谢你，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苏洄正要挂断，卡尔忽然又开
口。
“对Eddy，你最近有没有听到Shaw说什
关于约会
事啊？”
苏洄就像踩雷线样，浑身僵下。
“你头发是不是要漂第二遍？”贝拉提醒他。
苏洄立刻返回造型室。
实在做太久，苏洄已经吃两根棒棒糖、小盘黄油曲奇和两小块芝士蛋糕，甜吃得多，智齿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捂着脸颊，翻看手机，又次看到贝拉给他转款项，第反应是还宁宵钱。
可他既不知道具体金额，也不知道宁宵账户，只好打给卡尔。
还以为是烫过微卷呢，这个弧度好自然。那们还是保留这个弧度吧，只稍微对前额和头顶做造型，长度上稍微剪短点，到脖子这里，剪个层次。”
苏洄对此都不甚解，也很久没有剪过头发，“嗯，就按照贝拉想要来吧。”
旁贝拉笑，“干嘛这样说，搞得好像你是买芭比娃娃。”
发型师也笑，“哈哈哈哈！”
漂色时间很长，苏洄开始坐着，后来渐渐地坐不住，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从桌上拆根棒棒糖，放在嘴里，坐在窗边看楼下来来往往年轻人。
“约会？”
“你也不知道吗？以为他会告诉你。”
卡尔叹口气，转念想，他们关系还没完全修复，不知情也很正常，但他目前正缺个可以倾诉八卦人，不然快憋死。
苏洄就是个好倾诉对象，毕竟他性格温和又不多嘴，也肯定不会将这些告诉宁宵。
“就是……上个月Shaw不是在几个路
“卡尔，你现在在忙吗？有点事想问你。”
卡尔语气比平常多些活力，“没有，不忙，昨晚熬个大夜把上市准备材料都提交，今天Shaw给们都放假，怎？有什事吗？”
苏洄思考下，“就是关于外婆在医院费用，是这样，最近有笔还不错收入，想先还部分，你是Shaw助理，应该知道他账户吧。”
卡尔忽然犹豫起来，“啊这个吗？得先问问他，不然这样擅自打过去，他可能要怪。”
“也是。”苏洄想想，“还有就是，像现在住那栋公寓，租金大概是多少啊，已经住两个月，想付点房费，不然太不好意思。”
三月底，纽约还是这冷。
后来他干脆走出造型室，外面工作人员和模特大堆，各式各样新鲜漂亮面孔。这里就像是个巨大洋娃娃橱窗，梦幻夺目。
贝拉见他出来，便正好拉苏洄起讨论面料和剪裁。
苏洄摸摸眼前料子，“这个面料不错，薄纱比较适合春夏，但太多会腻，其实可以加点中性面料拼接下。”
“你说得对。”贝拉对助理说，“记下来，等会儿选些皮革、牛仔过来，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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