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抽烟……”苏洄低声
头脑晕眩，苏洄
只手撑在地面，怕自己下秒就倒下，“……不尝尝蛋糕吗？”
“好。”宁宵拿
刀，切下小块奶油蛋糕，用叉子分割出小块，尝尝。
“很好吃。”
他
形容词总是很匮乏，苏洄已经习惯，但喝醉他又不同于平时，所以故意问，“还有呢？”
“很甜。”宁宵又说。
像是怕他不许愿，苏洄又立刻找补，“你不说就好，会实现。”
于是宁宵还是听从他建议，闭闭眼，脑海中短暂地冒出个念头，稍纵即逝。
睁开眼，宁宵吹灭蜡烛，但恰好只灭掉只，另只闪烁片刻，还停留着。
“这个你来吧。”他对苏洄说。
“……为什
？”苏洄醉得有些不清醒，竟然下意识伸手去抓那烛火。
苏洄费力拆蜡烛盒，摸出根来，对半天，插在蛋糕中心。
“打火机……”
宁宵找出个，递给他。但这个打火机似乎不太好用，苏洄摁好几下才终于点燃那支孤零零蜡烛。
或许这蜡烛看上去太孤单，他又突发奇想找出另根，挨着那根插上，也点燃。
“许个愿吧。”苏洄冲宁宵笑。
，提醒他客厅里他们都睡着，“小点儿声。”
于是苏洄真小声地又叫次，“宁宵。”
“嗯？”
“你要过生日，21岁生日。”
宁宵猜他是醉得太厉害，虽然有些难过，但还是温和地纠正，“是27岁。”
苏洄笑，他拿起蛋糕刀，本想切小块试试，但忽然发现上面已经沾好多奶油，没多想，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拿过来，伸出舌尖舔舔。
他意识接近涣散，唇边沾着雪白奶油，头发松散开来，懒懒垂在脸侧。
“是有点甜。”
放蛋糕刀，苏洄低下头，在口袋里摸索。
“找什？”宁宵看着他问。
宁宵心紧，猛地伸手，抓住他手腕。
蜡烛自己灭。
苏洄心跳得快极，几乎要窜出来，仿佛原本就不属于自己。
他想到心之所向四个字，但很快又摁灭，也抽出自己手。
“生日快乐。”他有些失措，没敢看宁宵，小声地对他说祝福。
宁宵却说：“现在没什愿望可许。”
苏洄皱皱眉，不依不饶，“你随便想个。”
“想就会实现吗？”他反问苏洄。
苏洄顿住，酒精作用令他表达都有些艰难，说话语调和语气都是飘，咬字不清，但又很认真，“不定，他们说，说出来就会不灵验……”
宁宵笑。
苏洄忽然扭头，盯着他脸，眼神迷离，透着不可置信，“你27岁？”
宁宵点头，“嗯。”
苏洄反应好会儿，失落地垂下头，“好吧，那要插27根蜡烛，不知道凑不凑得够……”
他关注点很奇怪，但又很像他。
宁宵并不觉得他现在能数得清，“就插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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