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有些尴尬,“没事,其实……觉得你挺好,可能今天比较仓促……”
苏洄轻声打断她话,“他们应该没有告诉你,有严重精神疾病,躁郁症,病史已经超过六年,这辈子不定能治愈,治愈也不保证不会再复发。”
他语速变得有些快,仿佛描述得并不是自己,而是个无关紧要人,“躁狂发作时候会克制不住自己感情,比如刚刚吃饭,会把气氛弄得很紧张,整夜不睡,亢奋,冲动性消费,思绪奔逸,像疯子样说很多话。”
眼前女孩儿明显眼神显露出退却。
“这还不止,抑郁发作时候,连床也下不,句话都不想说,z
大约是对方家长也看出点什,笑着说:“没关系,就当交个朋友嘛,现在小孩子社交圈子太窄,们家小雅都很少出门。其实要说,按咱们两家关系,你们都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只是来往不多。”
苏洄有些反胃,喝茶压下去。
饭吃得差不多,徐治提议他们先走,让苏洄带着小雅到楼下咖啡厅坐坐。
苏洄没有同意,“还有事,之前和你们说过。”
季泰履当场便要发怒,“你能有什要紧事?先带着妹妹去转转,点绅士风度也没有。”
。
但爱本身也有重量。
国庆长假最后天假期,苏洄本想陪宁宵去看病,因为他发现宁宵过分注意整洁、频繁洗手等系列不明显细微症状,怕对他造成影响,苏洄自己偷偷查询,又打电话咨询之前心理医生,预约挂号。
但就在吃完早餐后,季泰履通知他,午餐他约很重要客人,让他好好收拾下,跟着他出去。
苏洄并没有同意,但这个家从来都由不得他做主。
“没事。”旁女孩儿看这架势也有点害怕,“不着急,以后还有机会……”
苏洄并不想给她错误期待,于是同意,也带着她起下楼,来到酒店楼咖啡厅。
但他只为对方点咖啡。
这个叫“小雅”女孩儿很明显对他是感兴趣,从她神态中便能看出来,因此苏洄更不想耽误她。
服务生走后,他便开门见山,“很抱歉,今天局面在意料之外,没想到这顿饭实际上是家长组织相亲。”
外公说外婆也会去,苏洄便没话可说,只提前打好招呼,最迟两点就要走,他有急事要办。
除在外地出差季亚楠没去,其他人基本都到,包括徐治。
令苏洄没想到是,跟着外公进入包厢,他才知道,原来所谓重要客人是个与他年纪相仿女孩儿,经外公介绍,原来他们不仅差不多大,家世、学历样样都差不多。
徐治笑着在几人之间周旋,撮合着让女孩儿换位置,与苏洄挨着坐下,还笑着夸他们“般配极”。
苏洄感到窒息,几度想要站起来,摔门而去。他们之间说客套话,他句都没听清,甚至在身边女孩儿对他介绍自己时,都彻底地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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